路堃边吃边和柴哥提起了自己创业的事。其实他一开始是有所犹豫的,木材厂主要是加工防腐木的,包括烘干、切料等,虽然业务不太一样,但路堃担心柴哥介意。

没想到柴哥听后,只是点点头,还给出来许多建议。

“那你现在有什么难题?”柴哥吃了一大口肉,因为咀嚼侧脸上下晃动。

“场地和资金吧。”路堃用小铁壶倒满茶水,又苦笑着:“说了跟没说一样,初期还是都挺难的。”

“这样!哥给你想点办法,你听听行不行。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柴哥摆摆手,浑厚的笑声又溜出来。

他的玻璃杯里空了,路堃起身打开新的一瓶酒,给他满上,泡沫争相恐后的溢出,流到桌子上。

路堃吞吞口水,觉得有点馋。

柴哥说自己的木材厂可以划出200平的地方,租给路堃,他可以在空地上建新的板房,木料允许放在公共区域里。一年租金一万左右,可以分开付。

这是非常大的帮助了,路堃深知。不管在哪里,租地都是要付一年的租金,初期省下来的钱可以用在购置木料上。他心有感激,脸颊被热气腾红。

路堃默默拿了啤酒瓶,倒了一杯酒,和柴哥碰杯:“就这一杯,哥,敬你!”

桌上一时气氛更加升温了。

这顿饭吃到将近两点,店里安静下来,只有路堃和柴哥的讨论声在一隅响起,偶有服务员探头看一眼。

路堃记得,两年半前第一次去木材厂上班,当时厂子里只有9个人,其他都是临时工。柴哥的啤酒肚还没这么明显,生意也没这么好。那一年中秋他没回家过,柴哥和嫂子请他和另外两个工人去吃饭,就是来的东来顺。

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似乎也被铜锅的热气遮住。但是柴哥的爽朗的笑声和黑色的唐装,还是能异常鲜明的在眼前勾勒出来。

有羊肉在下锅时黏在铜锅排烟道的外壁上,被高温烤过之后皱干成一块。路堃用筷子铲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猜猜柴哥是哪里人?

留言都看到了,没法一一回复,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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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够可怜了吧?

够可怜了吧?

跟柴哥商量完重要事情,路堃才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轻轻落下。

这顿饭散场的时候已经接近两点半,他俩成为火锅店里最后一桌离开的客人。木材厂离这边有20公里左右,路堃打车把一身酒气的柴哥送回去,自己也跟着下车,顺便进门跟嫂子解释了一顿。

他回程没有打车,想着能省一些是一些。走乡下的车发车间隔时间长,转两趟公交车,直到四点半才到春江路附近。

路堃去春江路农贸市场买了一斤的大虾,这几个月经常光顾这边,小商贩和他都聊熟了,给便宜了不少。接着又去卖鸡货的小摊拿了一包翅中,挑几颗蔬菜。

“今天就自己来啊?”老板边称土豆边跟路堃搭话。

他找出来零钱递过去,心情奇妙的有些愉悦:“没,我媳妇儿没下班呢。”

海鲜摊拉货的脏水汇集到一起,恰好在市场门口这个低洼的地方。路堃穿着运动鞋,不太防滑,心里有又在分神盘算着晚上给闻景做什么菜,不小心就踩了进去。

他冷不防被晃了一下,脚跟着一崴,直接扭到了腰。右侧肌肉突起一阵疼痛,路堃顿时皱紧眉,用空着的手去揉了揉。

脏水溅到运动鞋上,打湿鞋面,湿漉漉的水顺着网面渗进里面。

“操。”他小声低骂,恼火一下午的好心情被打破。

门外的小路上两侧都有摆摊的小贩,身后是半身高的大理石台阶,路堃走过去,扶着腰坐下。

肌肉酸疼,仿佛有根筋通向四肢,一扯就牵连到全身。他按了按,发现没有扭到腰间盘,仅是皮肉的疼痛。

路堃觉得内心难平,掏出手机准备给闻景发消息求个安慰。

最近他从闻景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