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伸手去拉她,去叫住她,可却都无能为力。

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留不住她。

心也早已千疮百孔了。

裴叙白眼里满是荒芜,麻木地喝着酒,胡乱地絮絮叨叨着:

“若梨,你知道吗,其实每次伤害你折磨你,我的心里也很痛苦。”

“每一次折磨过后,我都疯了一样地自残自虐,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你看,我身上的伤也不比你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