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蠕动着身体想做点什么。
黎鹦无情绪地扫他一眼:“你不是把它放在很显眼的位置上吗?”
记录下他们“杰作”的碟片就大喇喇地摆在书桌上的机盒里,想来是很满意,方便随时取出欣赏。
身体的动作带动旁边茶几的震动,上面稀稀拉拉摆了些杂物,这下一颤一颤地抖动起来,水果刀悬在玻璃桌沿,将落未落。
然后黎鹦把它握住,刀尖在下一刻抵住地上人的脖子,冰凉的触感成功让他停下挣扎。
“对啊,安静一点嘛。”
张经纬剧烈喘息间看向黎鹦的眼睛。
俯视的姿势背光,那双原本就比普通人略大透黑的瞳仁此刻一点亮色也无,这样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无端透出一股沉沉死气。
令人毛骨悚然。
她给出这样的反应,张经纬也不是傻子,立马明白过来什么:“你早就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