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也不敢喘,麻利儿给老首长戴上氧气罩,让阿姨抚摸他的胸口,先平复心情,别惹老人家生气。
眼观鼻,鼻观心,赶紧撤出去,将门关严实了。
“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她勾引的你是不是?你,你为了个女人,你前途不要了?你不想当将军了?”大哥气到肺都炸了,他这一向听话明事理的亲弟弟,从来都让他脸上有光的亲弟弟怎么就为了个女人魔怔了,成他妈的情种了,
“你这刚当了大校,你觉得可以上天了是吗?”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不当这个将军,不当这个大校没所谓,大不了我去西南,去高原,去海岛,去舟桥旅,在哪儿当兵不是当,不都是为国家献身吗?怎么茬就非要高官厚禄才算当兵?”
“我让你犟嘴,”大哥一记重拳挥了上去,曾学良一张俊脸立马肿了,后槽牙松了一颗,看来大哥是真气坏了。不过他还是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否则这个力度,鼻梁早断了。
“还有,从来都不是闻英勾引我,她的身子是我破的,我强占了她的身子,是我毁了她的清白,我要对她负责。”
曾学良无比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话明明白白说给在场的家人们听。
母亲惊呆了,“学良,你知不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
“我知道,我做的事,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