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勾引二哥吗?我不觉得您是这么看她的,您不很想她吗?要不见天儿找那警卫员到眼前儿来干嘛来了,还不就想和人打听闻英嘛。”
“您觉得我二哥好,闻英配不上我二哥,我二哥离过婚,一把年纪了,年纪大人那么多,现如今也只是大校,闻英黄花大闺女,身家清白,怎么就配不上他了?孩子模样长得好,配膏粱子弟,八旗子弟,就一个都找不上?当不了首长夫人了?太瞧不起我们曾家出去的人了。”
“妈,您是觉得她父母不在了,纵然她爸妈为祖国捐躯是烈士,您还是觉得她没背景对吧?那林琳有背景?那不也一普通人吗?您不也没嫌弃,同意她和二哥结了婚。没错吧,您自然不是那势利眼儿的人。”
“结论就是,二哥你也不要扯什么去海岛去舟桥旅之类,竟说些犯浑的话,人也不见得愿意要你,你就在你的岗位上继续发挥你的作用,祖国需要你在哪儿,你就在哪儿,别扯没用的。”
“至于,你和闻英,你们没有三代血亲关系,闻少群夫妇和我们也算是故交,毛主席不说了吗?婚姻自由。这都什么年代了,二哥这么多年不都是靠自己一路往上走的呢吗?要是靠咱爸和大哥,现在怎么着不得是司令、政委啥的,好好好,我多嘴,不扯别的。”
“所以,二哥想和闻英结婚,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这不算耍流氓。以上,汇报完毕。”
老三口若悬河,分析得头头是道,一家人又陷入了沉默。
母亲不再哭,大哥也有些无可奈何。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二哥,你可以和闻英结婚,但你们的婚姻就仅仅只是普通的婚姻,可能还会影响你们的口碑,和二哥你的事业,这你可得想仔细了。”
“学良,你不怕将来有一天后悔吗?”大哥沉默良久,双眼灼灼的盯着他。
老三一番话不是全无道理,但人不能活在真空,活在理想里面,人言可畏。
“不后悔。”曾学良遍体鳞伤,嘴角挂彩,他直面大哥的眼神锐利,思想无比坚定。
大哥不再说话,母亲只是叹气。
良久,老首长开口,
“我乏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老首长累了,想要休息了。“那个,学军,你大哥忙,你,你送你二哥去看看,别再伤着哪儿了。”看儿子被打成那样,老首长心里说到底还是心疼的。
“你这手下的,”母亲又开始埋怨大哥,“去门诊看看,该请假去疗养院就去,学东,组织上你该和人上级该打招呼打招呼。”
“不许逞能,给我彻底养好再回连队。”最后一句是和曾学良说的。
老三小心搀扶着曾学良出了病房,大哥还继续陪在母亲身边。
“你这是拉着我们陪你唱了一出苦肉计啊?”
老三精明的像一只狐狸,整个屋里没看明白的兴许就只有他们的母亲,家里几个爷们哪一个不是搞政治工作的好手。
曾学良俊脸挂满了伤,他看了也不好受,“这小闻英儿也是个能人了,能让大校挨亲哥老子这么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