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实话。”她承认自己此刻很矛盾,身体躁动,心里又有点放不开,“我压力有点大。脱你衣服都不好意思,感觉跟你做这种事像在亵渎你。”
他长了张神圣不可侵犯的脸,会让人不自觉就很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在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李均意好像没听见她的话,手在她背后试了两下,没成功,问道:“这个怎么解?”话音刚落,他解开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好奇心满满的李均意突然有了探究精神,手摸索几下,试着帮她穿好,再脱……确认自己知道怎么穿怎么脱了,最后帮她解开,把那件内衣丢到床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这出搞得易慈简直哭笑不得。
“小慈,我只是心理不太健康,身体依然有正常的需求。”他说,“我认为这是很美好也很快乐的一件事,没什么好羞耻的,也不存在什么亵不亵渎。我希望你能好好正眼看我,不要闪躲,我们已经结婚了,是合法夫妻。”
易慈眨眨眼睛,脸红红的,看着他。她第一次这样看他,只觉得他的身体很迷人,有种禁欲的性感。
李均意仔仔细细看她,眼里是好奇和欣赏,“你的身体很漂亮。”他真诚赞美她。
她的婚纱和他的衬衫西服随意地丢在木地板上。
那股在身体里乱窜的感情渐渐找到了它的出口,她也找到了安抚它的方式。都没什么经验,可有些事好像会自然而然地发生,进行。
……
凌晨一点,洗完澡的李均意在厨房给他运动后想吃消夜的太太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