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鼻腔。

眼睛正前方的小桌上，一篮甜饼一篮南瓜糕，再是还盖着盖子的一小盆看不见是什么的粥。

所有的摆设和之前都没有任何不一样，除……少了那个人。

江瑾说不上来他这一刻的感情是怎么样的，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生活方式，但总觉得差了许多，更冒出来太多的不适应。

他永远不会知道，昨天夜里虞玄是如何将他哄睡着，眼睁睁看着他直到晨光破晓，这才依依不舍地出去，悄声准备了一桌的吃食。

最后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彻彻底底地离开。

江瑾站在原处呆了许久，木头人一般的身型却在恍然间动起来。

他甚至来不及去洗漱，简单披上外袍，疯一般跑了出去。

不想他才跑出去没几步远，就蓦然顿住了。

前方虞大虞二同时下马，只见两人同时上前停在江瑾几步远处。

虞大举起手中一直握着的信件：“大人，将军和少爷已经走了，西山外的大军一齐踏上回路，这是少爷让我们交给您的……”

从这天起，但凡是和江瑾熟识一点的都发现，那个之前借住在大人家的将军不见了。

而他们的大人似是比之前沉默了许多，更是有着长久以往沉默下去的趋势。

大庆历11年秋，镇南府少将军西山剿匪功成，帝大喜，称“英雄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