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今腰间更是酸疼的厉害。

她借着休息的名义靠在柜子旁,一边揉着腰一边思索着对策。

殊不知落衡的视线却落在她揉腰的那只手上。

昨晚的他有多么放纵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未有像这样失控的时候,即便是那次在炔玉山,他也尚有几分理智存在,并未与他这小徒儿过分胡闹。

但昨晚他却格外放纵,直到将小徒儿折腾的昏过去,才将魔气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