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锦却完全不在意他的弱小反抗,“撕拉”一声,直接把脆弱的丝绸睡衣撕碎。

“啊!”

俞南枝惊呼一声,就要往床下跑,可是却被人猛地压倒。

傅之锦轻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挤在手上,手指就往那处紧闭的穴眼里挤。

身体被强制打开,两根手指在穴眼里开拓搅弄着,俞南枝想要起身又脊背又被按下。

“之锦,求求你。”

傅之锦不顾他的乞求,光是手指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紧致温热,他下身早就硬得发胀了,怎么肯停下。

不知是按在了哪处,俞南枝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俞南枝很快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脸瞬间就红了。

“舒服吗?”

傅之锦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了,来回试探着,探查着他的敏感点。

俞南枝还不死心地想要劝服他,“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傅之锦把手指抽出,随后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抵上了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

“哪里不对啊?小妈…”

傅之锦掰开两瓣臀肉,挺身一点点撑开穴眼,将粗大的性器寸寸钉入。

“呜呜…”

俞南枝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无声流泪。

那里面和自己想的一样湿滑,舔舐着他的肉棒,傅之锦看着那处窄小的肉穴是怎么一点点被自己撑大,最后他猛地一挺身,炙热性器顿时破开层层嫩肉,砰地撞进最深处!

“啊啊啊”

俞南枝把脸死死埋在被子里,双手受不住地往前伸,发出尖叫,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被一只大手禁锢住按在床上。

肉茎一进去就被吸爽了,青筋突突跳动着,傅之锦低喘着,力度又重又猛地破开挤压的肠肉,像是一把被烧得滚烫的肉刃,“噗嗤噗嗤”大开大合地干穴。

浓密的耻毛随着抽插一下下撞在白嫩的皮肉上,搔弄得穴眼都在发痒,随后又被大几把猛烈地贯穿抽打,“南枝,呃!”傅之锦操得又重又急,像是要把长时间的求而不得统

统发泄出来!

“不要!啊啊拔出去…”

睡衣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上面露出一大片白皙脊背,睡裤更是被直接扒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有意,那白色内裤偏偏还被侵犯者留在腿弯,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之锦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搂着俞南枝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下身砰砰砰地操弄,俯身含住嫣红的小嘴,舌头粗暴地侵犯进去,肆意搜刮里面的津液。

“唔唔…”俞南枝无助地吞咽唾液,喉结不安地来回滚动,积聚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滑在傅之锦的手上。

“这么不情愿?”

傅之锦的吻落在满是泪痕的面颊上,滚烫地舔过,动作却愈加粗暴。

“南枝,我和那个老东西,谁干你干的爽?”

傅之锦像是骑在俞南枝身上一般,双腿跪在两侧,死命顶操着,大手也揉捏着细腻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刺眼鲜红的指痕,交错纵横,从腰间到臀部,满满都是。

“呜啊!不要呜呜求求你…”

敏感点被次次抵住撞击,俞南枝不断哭喊着,小肉棒被带动着在床单上来回磨蹭,喷射出股股白浊,很快又渗入松软的床铺中。

俞南枝被撞得前后窜动,眼睛早就哭红了,傅之锦粗暴地抽插,柱身狠狠摩擦着肠肉,势必要问出来个答案,“说!谁操得你爽!”

“啊啊啊…是你,是你!”

双手深深陷入床单,连染上薄汗的脚都在无力蹬踹着,俞南枝沙哑尖叫,还以为能被放过了,赶紧说出答案。

“我不是第一个啊。”

傅之锦并不满足,下身挺动得极快,把满是痕迹的屁股又拍打得发红,粗大的肉棒次次全根没入,又不顾肠肉挽留次次猛地抽出,把穴口都干到烂红,连肠道都变成大几把

的形状。

门外的保镖听到里面的动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