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忠心的狗,俞南枝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
冰冷锐利的目光刺来,像是要把人看穿,可只看到了正蜷缩在沙发一角无助颤抖的人。
可怜的玩物。
“没关系,直接说吧。”傅易泽给予俞南枝最大的信任。
“宋先生近期将会回国,他希望和您谈谈这次的合作。”
傅易泽似乎是思索了一下,“让之锦去做。”
这位宋先生精明又难缠,让经验不足的傅之锦去谈判无疑是在消耗双方的时间,青年略显疑惑,但他从不会质疑雇主的决定。
俞南枝听着他们说话,宋先生?
但也可能是假名。
傅之锦忙着谈判,脸上还有未痊愈的青紫,看着面前谦谦有礼实则分毫不让的人,心中更加烦躁了。
名义上二人共有,其实现在的产业大部分都掌握在傅易泽手中,他可以拒绝傅易泽派发给自己的任务,但也等同于放弃了权力,一无所有的他拿什么去争取南枝呢?
傅易泽则把俞南枝带到另一处隐蔽的别墅,这是他暗中购置的房产,用来私有一只猫。
……
强健的青年将人压在洗手台上,硕大的龟头挤进穴眼中,双手禁锢着俞南枝的腰,一点点撑开肠肉,俞南枝哭喘着喊着不要,沾染雾气的镜子照出浑身写着抗拒的人。
浴室里磨砂的门隐约勾勒出诱人的身形,几天没做的傅易泽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冲了进去,当看到全身透着薄粉的人时,他更是难以自持地进行了接下来的行为。
肠肉和主人一样,极力排斥着挤压,粗壮性器被卡在半路,傅易泽被夹得又疼又爽,他喘了口气,随即更加用力地按住俞南枝,下身猛地往前一贯,狰狞的大几把瞬间没
入!
“啊啊!!”
一声短促尖叫,俞南枝几乎都要站不稳,腿一软就要瘫倒,可傅易泽偏偏不如他的意,双手掐住纤细的腰将人往上提,俞南枝像是变成了没有骨头的玩偶,只能依靠体内的
肉茎才能勉强站起。
俞南枝吃力地扶住洗手台,粗涨的肉茎在臀缝中快速抽插,那双白嫩的腿直打着颤,连脚趾都在微微踮起,被迫承受身后人一次比一次深的顶撞。
“呜呜、出去…啊!不要…”
傅易泽突然一个深顶,囊袋啪地撞在肉臀上,硬挺的性器狠狠摩擦穴内的嫩肉,直接撞开最里面的肠肉,又引得抽泣的人一阵哭喘,挺翘的臀部不断挣扎着,尖叫着想要甩
开。
傅易泽死死束缚住拼命扭动的人,胯下挺动得凶猛剧烈,“噗嗤噗嗤”地操穴,强悍地重重抽插,将那穴眼操得烂红,饱满的龟头粗暴地凌虐着肠肉,直操得人哀叫连
连,泪水成串流下。
“啊!傅易泽呜呜…呃、”敏感点被密集地顶操,臀肉都被抽打地撞出肉波,俞南枝前端的小肉棒戳在洗手台上,顶端都磨得发红,此时更是抽搐着射出白浊。
俞南枝颤抖着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更是止不住地下滑,上身趴在冰凉的台面上,粉嫩的乳头瞬间被激得硬起,像是变成了青涩的果实。
每一次脱力,那根炙热肉棍就会狠狠操进最深处,“好深啊啊拿、拿出去…别顶!!”俞南枝双手紧紧扣住台面,整个人像是坐在那根粗壮的几把上,哭腔好不可怜。
傅易泽狠撞了几下,突然将人抱上台面,胯下的肉茎又猛地插了进去,把人按在镜子上操干。
俞南枝跪坐在洗手台上,屁股被微微抬起,脸紧紧贴在镜子上,呼出的热气模糊了色情的交合场面。
傅易泽大手揉捏着臀肉,把紧致的穴眼撑得老大,“啪啪啪”撞击着臀肉,他微微低下头,在颤抖着的肩膀上留下咬痕,下身挺动得飞快,狠命拖拽着里面的肠肉!
“不行!呜呜…滚开呃、啊”
傅易泽在他耳边粗喘,声音疯狂又满是欲望,他用手擦去水雾,逼迫俞南枝睁开眼睛,“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