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泽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背部,把俞南枝抱进了洗浴室。

俞南枝像是绝望到了极致,呆呆地任由他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安静地让他抠挖出精液,任他把自己擦干净。

“南枝,你先在这里休息。”傅易泽吻上他的额头。

看着门被轻轻关上,俞南枝放空大脑,陷入了短暂失神。

像是过了很久,俞南枝突然想起来,钢琴上不止有白键,还有黑键,他怎么能忘记呢?

就像天花板也不是纯粹的白,下面还隐藏着难看的水泥。

所以他也不必强制要求自己一直纯净。

像是想通了什么,俞南枝猛地坐起身,他浑身酸软,但还是支撑着从那堆被自己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一个u盘。

电脑被打开,俞南枝努力平静跳动的心,检索着电脑里的资料。

走私、高利贷、毒品…

俞南枝时不时看一眼门,他还没有找到高层信息,时间却过去很久了。

U盘被插进去,一个个资料被录入。

门外却传来脚步声,皮鞋踩在地板上,像是在宣告死刑。

俞南枝看着录入的进度,快点,再快点!

“吱呀”

“南枝,你在做什么?”傅易泽走过去,“怎么流了那么多汗。”

俞南枝摸着口袋里的硬物,“没什么。”

拙劣的演技,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傅易泽把买来的粥喂到俞南枝口中,动作轻柔,眼中却全是冷意。

像是不经意般,傅易泽开口,“南枝,最近有人说我们这里有内鬼。”

俞南枝猛地一顿,被口中的粥呛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易泽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

俞南枝将微微颤抖的手藏在身后,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与其说这些,不如说什么时候放了我。”

傅易泽把勺子里的粥吹凉,漆黑的眼睛望着俞南枝,太过低级,在心虚的时候只会竖起满身的刺,“再喝一口。”

俞南枝乖乖张口含住勺子,傅易泽是什么意思,他发现自己了吗?

不知不知觉中,一碗粥见了底,傅易泽才悠悠开口,“索性,内鬼已经被找到了。”

狂跳的心这才慢慢落了下来,俞南枝才感觉到背后渗出一片冷汗,刚穿上的衬衫都紧贴在背上,

“南枝,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内鬼是什么下场?”

……

“傅爷,这种人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剃着平头的男人谄媚地迎上去,心里却在泛着嘀咕。

傅易泽坐在皮质沙发上,怀里抱着俞南枝,冷硬的面部轮廓透着一股子狠厉。

霍昭死后,一度出现所谓心腹想要分食羹肴,但很快就被狠狠打压,不知什么时候,傅易泽早就收拢大批帮内高层,一举顶上了霍昭的位置。

现在他就像是在狼群中的王,无人敢挑战权威。

行刑室宽敞又明亮,足以让人看清墙壁上挂着的刑具,真是残忍。

面前的人已经被鞭打到皮肉外翻,像是被折磨了好几天,排泄物混着黑血,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傅爷,这小子就是别的帮派的奸细。”平头狠狠踩住那人的脑袋,“没死你装个屁啊!”

好一会儿,传来低弱的咳嗽声,像是破损的风箱,那个浑身脏污的人缓慢动了一下,想要把踩住自己的脚推开,俞南枝看到那只手上少了两根手指。

看着面前的一幕,俞南枝嘴唇发白,恐惧、同情,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吓着了?”傅易泽把俞南枝抱在腿上,拍着他的背。

“我们回去好不好?”俞南枝面色惨白,可怜地望着傅易泽。

傅易泽却不为所动,“乖,我们看完。”语气轻松的不像是在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审出来什么了?”傅易泽冷冷的开口。

“傅爷,这小子嘴可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