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的人被扒了个干净,傅之锦将俞南枝放在床上,目光一寸寸扫过每一处皮肤,从粉嫩的乳头到那还软趴着的性器。
傅之锦也爬上了床,他低下头去亲吻面前的唇,刚一碰到,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攻势瞬间变得猛烈,傅之锦用力捏住俞南枝的双颊,舌头侵略性极强地吮吸搜刮。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俞南枝,突然的亲密反而显得不太真切,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粗暴的方式才能感觉到安心。
傅之锦并没有脱下衣服,浸湿的衬衫湿漉漉地贴上来,即使在昏睡,俞南枝还是感觉到寒冷,下意识想要远离。
谁知却惹怒了傅之锦,他用力地咬住俞南枝发颤的乳头,手指也插进后穴里扩张,肆意戳弄着肠肉,闻着俞南枝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傅之锦的动作越发急躁。
“唔…”
身体好凉,像是侵泡在寒冷的雨水中,乳头被咬得发疼,后穴也被粗鲁地侵犯,俞南枝睁不开眼,却发出不舒服的鼻音。
傅之锦终于放开了那颗被咬到肿大的乳头,和另一边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好看极了。
那处小穴里刚能容纳三根手指,傅之锦就解开腰带,要换上更粗更大的东西。
躺在床上的人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还在庆幸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昏沉着要陷入更深的梦境。
傅易泽掰开俞南枝的两条腿,紧紧盯着那处紧致粉嫩的穴眼,硬挺着肉棒就要往里送。
“哼嗯…”俞南枝微微蹙起眉头。
还没扩张好的小穴发紧,勒着傅之锦的性器不想让他进入。
傅之锦只想把人吃下去,刚插进去一小半就猛地挺腰,不顾肠肉的抗拒,硬生生操进最深处!
“啊!”
即使是昏过去了,但俞南枝还是被突然的进入刺激到了,绵软的身体像是要弹起,最终却还是没有力气的躺在床上任人动作。
傅之锦双手压住俞南枝的大腿,骤然挺动着胯部,猛烈操干还紧涩着的肠肉,囊袋每次都重重撞在细白臀肉上,很快就打红了一大片。
“呜呜…疼…”
俞南枝拼命想叫出来,可在傅之锦听来,发出的声音还没他操人的动静大。
傅之锦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狰狞的肉茎,动作又快又猛,狠命抽插着穴眼,像是急得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只知道按着人顶撞。
“呜呜、呃啊…”肠肉被狠狠捅开,硕大的龟头重重操在敏感点上,难耐的疼痛又夹杂着极致的欢愉,睡梦中的人发出细细呻吟,泪水从紧闭着的眼睛流下。
傅之锦低低喘息,下身毫不怜惜地挺动,大手也紧紧握住俞南枝的腰肢往胯下贯,紧致的肠道都被大几把捅到颤抖着开放,怯弱地吮吸着这根肉棒,层层缠绕的褶皱蠕动包
裹着,讨好入侵者,只想换取温柔一点的对待。
可惜入侵者粗暴无情,傅之锦压住微微挣扎的人,肉茎在肠道里横冲直撞,胯部死命颠动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要把肚子给顶穿!
“啊!好疼呜呜…”俞南枝终于喊出了声,刚醒来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肚子好酸,小穴也被撑得像是要裂开。
俞南枝推拒着的人,“滚开…”傅之锦的肉茎拍打着臀肉,次次全根没入,双臂紧紧箍住想要逃跑的人,肉棒分快进出操干,俞南枝艰难地攥起床单,感觉要被干死在床上了。
“呃、不要!”床单被揪起一大片,俞南枝喘着气射出精液,连每一根手指都紧绷着,谁都能看出他有多难受。
“不要?”傅之锦恨不得捅烂紧缩的肠道,龟头密集猛烈地顶撞着穴心,“那你想要谁?”
俞南枝被刺激得只能发出泣音,肠肉被迫接纳鞭挞,傅之锦越操越重,“南枝在想傅易泽吗?”
没有得到回应,可傅之锦却被自己的想象气得发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俞南枝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傅易泽了?
傅之锦猛地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