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口被操到发红,发胀的小肉棒跳动着竟是又要高潮了。
傅之锦提着瘫软下去的腰,粗大性器只知道猛干,刚才傅易泽说的话都快要把他气疯,现在只想给想要找奸夫的人好好一顿教训,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我满足不了你?嗯!”
“他能把你操成这样吗!?”
俞南枝几乎要跪下去,眼泪流得凶极了,浑身痉挛着被困在傅之锦结实的胸膛和门板之间,哭得连皮肤都泛着一层红,他听不清傅之锦在说什么,只知道叫着要死了。
俞南枝听不到,傅之锦可听见了门把转动的声音,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没有锁门。
俞南枝几乎忘记这是在哪里,失控地哭喊尖叫着,声音简直要传到宴会上去了。
傅之锦可还清醒着,他捂住俞南枝的嘴把人抱起来,这样从外面就只能看见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了,可这双脚的主人正把性器插进另一个人的肉穴里,甚至把人都操到神
智不清。
“小傅爷带来的那个看起来可真是带劲。”
“你没看见小傅爷护食的那样子?”
“操不了,还不能想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