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呃、不想…我不想了…”

傅之锦温柔又不容拒绝,满是爱意却想把他杀死。

窗帘被拉上,紧紧实实,渗不透月光,太黑了,俞南枝看不清,就会本能地生出恐慌。

“之锦”

“之锦!”

“傅之锦!”

得不到回应,俞南枝开始觉得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人很是陌生,他不敢再哭,只是拼命挣扎着,滚落在地毯上。

地毯很厚很软,可还是摔疼了他,俞南枝呆愣愣地坐在地上,那人却没有过来安慰,和以前不一样。

傅之锦沉默着,像是要融入这一屋的黑暗。

傅之锦近乎残忍地把俞南枝拉起,让他趴在床边,下身的肉茎又再次捅入,那里面还有他刚射进去的精液,湿润又包容,全部吃了进去。

“我不舒服呜呜…”

俞南枝跪在地上,牙齿咬住手背,或许是咬出血了,他看不见,但尝的到。

俞南枝有夜盲症,傅之锦没有,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夜。

俞南枝扶着床边,只穿着一件满是褶皱的白衬衫,臀部被自己掐住抬高,穴眼里正夹着他丑陋的性器,估计连肠肉都变得烂红。

“噗嗤噗嗤”

傅之锦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悍然贯穿穴道,捅戳那腔红肿。肠肉早就受不住了,被烙铁般的肉茎烫到颤抖,被刺激得猛地收缩又被狠狠操开!

俞南枝手里攥在床单,材质不同,是被换掉了,他说自己不喜欢丝绸,那样太过冰凉,他会感到冷。

床单很柔软,但俞南枝就是觉得冷,他有点害怕,“之锦,你别这样…求、求你!”

黑暗中听觉变得敏感,傅之锦呼吸微重,却干得更深更重,他箍住俞南枝的细腰,像是发了狠般疯狂挺动腰胯,凶猛地操干那块软肉。

“呜呜…求求你!真的…唔不行…”

俞南枝身体突然挺起,他又射了,双手都拧着劲儿往前伸,却被另一只大手包住,又拉了回来,傅之锦不允许他躲避。

“怎么不行?”

傅之锦舔吻俞南枝渗出细汗的脖颈,牙印和吻痕一直绵延到脊背,傅之锦把他死死圈住,抱住他重重操弄,红肿的肠肉颤巍巍地咬吸那根粗长,像是要绞出精液。

俞南枝哭喘着,却不挣扎了,他只是哀求,“你别不说话。”

“嗯。”淡淡的一声却很有安全感。

粗大的肉棍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一遍遍碾压过肉壁,热烫粗壮不停地冲撞,傅之锦不顾俞南枝短短一晚上承受了多场性事,将他压在身下,重重按在床边,胯部颠动着往

里狠狠凿弄!

“啊啊!!之锦…呜呜…”

傅之锦的手握在俞南枝的脖颈处,他能感受到那里在颤动,抖着叫自己的名字。

“我在。”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性器太大,俞南枝又太瘦弱,傅之锦甚至感觉自己能戳到床脚。可终是错觉,湿软的肠道没有坏,一层层环在他的肉茎上,傅之锦爽得叹息。

“呜啊!”

舒服的棉质床单被猛然揪起,以那只手为中心,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肉棒狠狠凿干着穴心,俞南枝感觉连臀肉都被那两颗分量极重的囊袋撞到发烫发疼。

“呜呜呜…”

俞南枝咬住手背低泣,傅易泽想让他叫出来,他把俞南枝的脸扭过来,“别哭。”

傅之锦又吻住了他,舌尖像是在寻宝,流连忘返,把舌根都扯到发疼。

傅之锦压住他震颤的大腿,坚定又猛烈地往里鞭挞,像是要把软肉都扯出来再狠狠送进去!

那穴眼都被磨到艳红,却淫荡地往外吐出黏液,所以傅之锦遵循本心,将肉棍深捅进最里面,只想死在他身上。

“好难受,好疼…”

俞南枝哽咽着,他央求傅之锦快点射给他。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