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站在床上质问,可傅易泽一靠近他就忍不住后退,被凌乱的床单绊倒。
傅易泽却步步紧逼,他半跪在床上,“他是谁?南枝怎么不说清楚点。”
俞南枝红了眼,“你知道…你明明知道!”
傅易泽笑着把人逼在墙角,想到了那个看似忠诚的心腹。
他很是宠溺一般去亲吻俞南枝的眼尾,“我还以为他是一条好狗呢。”
俞南枝缩作一团发抖,傅易泽正在抚摸他的脖颈,像是在看待叛逆的宠物,“别碰我。”
“忘记告诉你了,北港的交易时间更改了。”
俞南枝不可置信地抬头,连嘴唇都开始发白,“你骗我?”
“南枝,你太狡猾了。”
傅易泽伸手去扯他的睡裤,俞南枝紧蜷着腿抵抗,但还是被轻易压制。
“拿到东西就想跑的小骗子…”傅易泽咬住俞南枝的喉结,还能感受到那里的剧烈滚动。
屈辱、绝望、无助,像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潮,要把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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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滚啊!!”
俞南枝用尽全力把人推开,眼泪早就蓄满眼眶。
“怎么了?”
傅易泽语气不变,像是山间里的泉水,却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温柔。
“啪”
傅易泽的头被打得微微偏过去,但他还是在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像是织就了一张密网,昭示着猎物的自不量力。
“出去!我让你出去!”
俞南枝剧烈地喘息,似乎是被气到了极致。
门被关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俞南枝和傅易泽处于冷战状态,傅易泽知道他不想看见自己,所以也给俞南枝留了些时间接受。
“咚咚咚…”
保镖敲响了俞南枝的房门,这几天傅爷不在家,都是他负责照顾俞南枝,亦或者说是监视。
房间里半天没有动静,想到俞南枝这几天的状态,保镖怀疑他想不开,于是直接打开了门。
“俞先生?”
保镖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俞先生,午饭放在桌子上了。”
水流声停了下来,俞南枝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帮我拿一下浴巾吧,麻烦你了。”
俞先生总是一副温柔的样子,说话也轻声细语的,保镖的脑中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一张带笑的脸,和那双会微微弯起的眼睛。
保镖知道自己过多的打量是越界了,这已经远超出了他的工作范围。
他把浴巾拿在手里,轻叩了几下浴室的门。
一只瓷白细腻的手伸了出来,应该是热气的缘故,指节上还泛着微微的粉,很漂亮,保镖却不敢再看。
“哈…”
俞南枝直接探出来大半个身子,刚洗完澡的人扒着门板脸色绯红,像是站都站不稳了,“洗得太久了,有点头晕。”
保镖感觉脑子都要宕机了,他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只是慌张地把毛巾递过去。
“谢谢。”
俞南枝去接,像是腿软一样直接摔了过去,整个人都歪倒在保镖的身上,带着滴答的水汽,弄湿了保镖的衣服。
保镖下意识去扶他,手下是一片湿滑,混着清新的香气,席卷了他紧绷的神经。
俞南枝冲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可以帮我一下吗?”
保镖放在俞南枝后背上的手无措,他稳定心神说:“冒犯了。”
保镖把俞南枝用浴巾裹住抱起来,他小心地托住俞南枝腿弯,僵硬得像是机器人。
看到保镖紧张成这个样子,俞南枝低着头笑得一抖一抖的,“都是男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保镖只感觉胸膛被震得酥麻。
“抱歉。”
保镖木讷又无趣,听不懂这是玩笑话,只是道歉。
保镖把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