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的脚一碰到地就变得浑身僵硬起来,身后难以启齿之处传来肿胀之感,俞南枝几乎是站不稳。

“怎么了?”

楚复洲看着俞南枝走路艰难的样子,“莫非清羽是不愿意?”

“并无!”

俞南枝快走了几步,腿间摩擦着扯动后穴,俞南枝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细细的汗珠。

楚复洲玩味地看着俞南枝隐忍的样子,喉结滚动,即使已经压着俞南枝要了一整晚,但好像…还是不太够呢。

帝服穿着复杂,俞南枝又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将近一炷香了才堪堪完成。

楚复洲比俞南枝高了近半个头,整理衣领时俞南枝只能踮起脚来。

太近了…

楚复洲吐出来的气息打在脸上都发烫,俞南枝脸上晕起薄红,整理衣领的手指都在发抖。

“南枝。”

!!

俞南枝受惊,身体失去重心前倾,楚复洲牢牢地把人按在怀里。

隔着重重布料,俞南枝也感受到了抵在腰间的热烫,同为男子,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陛下…我…”

慌到连自称都忘记了啊。

楚复洲低笑了声,“已经穿好了,多谢清羽。”

……

俞南枝是恍惚着走出去的,外面的日头刺得他眼前有些发黑,俞南枝抬起一只手遮住了太阳。

楚濯深早就注意到俞南枝了,这位刚入朝的敌国质子一大早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从他父皇的寝殿里走出来。

楚濯深并不是楚复洲的亲生子,只是大臣们送上来的未来皇位继承人。

楚复洲不愿意也不可能会和除俞南枝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他并不在意皇位的传承,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堵住朝堂上那帮大臣的嘴而已。

楚濯深从来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有意等着俞南枝撞到自己身上,顺势扶了上去。

“清羽公子没事吧?”

俞南枝摇了摇头,看来他真的是太累了,连走路都能撞到别人身上去。

“您是?”

俞南枝初入楚国就被楚复洲召见,根本没有时间去熟悉其他的人。

楚濯深旁边的宫女提醒,“清羽公子,这位是太子殿下。”

俞南枝后退一步就要行礼,被楚濯深制止了。

楚濯深打量着俞南枝,看到了他后颈处奇怪的红痕,又想到了俞南枝奇怪的走路姿势,眼神逐渐暧昧。

楚濯深上前了一步,鼻尖轻嗅:

“清羽公子怎的这般香?”

“用的什么香薰?”

这样的话语属实有些轻佻了。

俞南枝的脸上已然有不悦之色,他向来不会隐藏情绪。

“并未用香。”

楚濯深这才停止了靠近,“啊,那应该是闻错了。”

说罢,楚濯深就转身要离开。

临走之际,楚濯深又回头深深地望了俞南枝一眼,“本殿还挺喜欢那个味道的…”

夜渐深,下人已经送来了热水,内室里的浴桶升起淡淡热气。

俞南枝这才合上了书本,微阖了一会儿眼睛。

今日不知怎的,自从在宫中醒来,就觉得浑身累乏,酸疼不堪。

俞南枝褪去了衣衫,借着铜镜,手指在自己锁骨上按了按。

铜镜照人不是很清楚,只能依稀地看见一点点像是蚊子咬出来的痕迹。

俞南枝将桌子上的铜镜拉近些许,纤长手指向下,滑到了胸前,指尖轻轻触了下右边的那一点,清冷的公子猛地一颤,那镜中的人瞬间就羞红了一张脸。

俞南枝从来都没有过多关注过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带过乳头的部分,可是今天却突然感觉有些胀痛,像是被人狠狠吮吸过一般。

这个念头一出现,俞南枝就连忙披上了衣服,手指也不敢再检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