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迟钝的清羽公子都意识到他们想要做什么了,俞南枝抓住楚复洲胸前衣襟的手越收越紧,身体也是颤得厉害。

楚复洲突然嘲弄般地笑了,“南枝是在害怕吗?”

“南枝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对吗?”

“是害怕受到惩罚吗?”

他每问一句,俞南枝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最后面上已是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楚复洲也没想等俞南枝的回答,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辩解。

他直接把人丢到了龙床上。

俞南枝被突然摔到床上,脑袋撞到了床铺,有一瞬间的头脑发懵,但还是立刻就爬了起来,站在沉香木制的龙床上身形还有些摇晃。

楚复洲立在床头,而楚濯深已经蹬掉靴子上了床。

楚复洲尽力压制住心里的那点子不适,面上没有露出一丝不忍:

“孤竟然不知清羽公子爱慕楚将军到这种地步。”

“看来是孤平日里没有满足公子了…”

楚复洲越说越觉得心中酸涩,醋意和愤怒像是要冲破躯体全都转化为破坏欲发泄出来一般。

宽敞的龙床,却没有分毫的容身之地,听到楚复洲的话,俞南枝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冷静,连滚带爬地只想要下床。

龙床上铺着好几层柔软的被褥,俞南枝又慌乱得不成样子,还没跑几步就被身后的楚濯深拽住了脚腕狠狠摔在了床上。

“公子是要去哪里?”

楚濯深像是在玩老鹰抓小鸡一样,一见到俞南枝要逃跑就抓住他的脚把人重新拉回到床中央。

俞南枝蹬踢着双腿,手指抓住床单,还是被楚濯深强行拖了回去,连脚上的罗袜也一并被脱了下去。

“呜!”

身上突然有了重量。

楚濯深摁住了俞南枝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把俞南枝的青色外袍全都掀了上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俞南枝这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穿的衣服也多是青色,看起来就是一个儒雅的君子,可是现在却被人掀起了衣物压在龙床上,很快就连那包裹住纤长双腿的亵裤也要被解开

了去,真是叫人生出怜惜。

“复洲,复洲呜!”

楚濯深力气太大,只是摁在俞南枝的腰上就已经叫人动不了分毫了,俞南枝艰难地抬起脸,看向楚复洲的眼神里满是祈求,像是在说…求你了,救救我吧…

他是在向谁求救?

楚复洲站在床头,一直睁着眼,以至于眼球变得有些干涩。

楚濯深扣住了俞南枝的脖颈,手指顺势插进俞南枝的口腔。

“清羽公子总是做出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

“可是你刚才刺的我好疼啊…”

俞南枝吞咽了一下口水,很是浓重的血腥味,那是楚濯深的血。

楚濯深没有包扎自己的伤口,他把沾满了鲜血的手覆在俞南枝的脖颈处,又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公子尝尝?”

俞南枝把头别开,可是楚濯深就强势地压住他像是要把手指插到俞南枝的喉咙眼里。

“唔唔咳…”

俞南枝被这楚濯深捅弄得眼角含泪,看起来竟多了几分柔弱不堪。

楚濯深看出了他父皇眼里的不忍心,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也不再强迫俞南枝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而是把手掌上的口水和血液都糊到了俞南枝的脸上,从睫毛到下巴,

看起来都是带着血丝的晶莹。

楚复洲垂在身侧的手轻攥成拳。

俞南枝立马就带着哭腔去喊楚复洲的名字,双手也不停挣扎着想要往楚复洲的方向爬。

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俞南枝叫喊声里的哭腔更浓了,像是极力压抑着但还是泄出了恐惧。

“复洲…”

“复洲,你说过的…”

许是楚濯深这样淌着血的凶狠模样太过狰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