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复洲说:“这怨不得孤…”
这当然怪不得楚复洲,因为是俞南枝不懂得珍惜。
他们只能把俞南枝给喂饱,喂到撑,喂到吐,这样俞南枝才不会再去找别人。
刚才看着自己的儿子强暴俞南枝,楚复洲很可耻地硬了。
于是现在他也不容拒绝地把性器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唔…呜呜…”
俞南枝的眼睛是不清的,眼泪灌满了眼眶,嘴角也被撑开到极大。
楚复洲摁住了俞南枝的后脑勺,让性器插得更深了,于是俞南枝就开始眼球上翻,喉咙里都是浑浊的呜咽。
楚濯深看了看他父皇,没说什么,却把俞南枝的腰勒得更紧了,把人往自己胯下拖,用粗涨的性器去狠操俞南枝的后穴。
“嗬”
俞南枝却突然发出一声怪调,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就变成了破碎又沙哑的嗬嗬声。
楚复洲把性器操进了俞南枝的喉管里,甚至在外面都能从那憋得通红的脖颈处看到性器的粗大形状。
楚复洲和楚濯深骨子里都是占有欲强烈的人,此时被迫共同享用自然是不悦,他们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却一个被一个操得重。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俞南枝模样很是凄惨。
“呜呜…”
俞南枝伸出手去推楚复洲,上半身失去平衡整张脸都贴在了床单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刮到了楚复洲的性器。
楚复洲皱了下眉,把水淋淋的性器从俞南枝嘴巴里抽出来,顺势也爬上了床。
【作家想说的话:】
浅浅地涂了一下这个小瓶子,发现自己同时涂满了抹布和纯爱...
然后发现第二张图与本人性癖完美契合(o?v?)ノ
第104章双龙操穴/被迫深喉到嘴角溢出白浆/被父子亵玩神智不清(有痛车
“呜啊!!”
俞南枝挨了楚濯深的一记深顶,清冷的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口腔里没了性器的堵塞,就承受不住地发出了哭喊声。
这叫声也是嘶哑得好听,刚才楚复洲强迫他吃得太深,俞南枝口腔里的黏膜都被捅伤了,连带着咽喉也是变得红肿,就算被楚濯深操得狠了也只能发出这样又哑又闷的哭声。
俞南枝撑在床铺上的臂肘被磨得通红,脑袋也是无力地垂下去,柔顺的长发混着汗水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像是落难的贵公子,从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入凡尘,沦为床第之间的玩物。
“唔…哈呜呜…”
楚濯深从后面掐住了俞南枝的后颈,啪啪啪地顶操,他不愿意给俞南枝留缓息的时间,每当俞南枝吃力地吸一口气时楚濯深就会突然操进最里面,像是要操出汁水一样用粗
长的肉棍狠狠凿开收缩的嫩肉。
“唔!”
本就艰难的呼吸被迫中断,俞南枝也只能把空气全都吸进肚子里,他全然没有呼气的机会,俞南枝嘴巴是痴痴地半张着,每次想要吐气时就会被操到双眼发白,从腹腔中被
迫挤压出来一丝微弱的哼声。
俞南枝一只手按在自己肚子的位置,眼泪直流,越是哭得厉害就越是需要氧气,可楚濯深却把他压得死死的疯狂抽插,那根用来干人的肉棍变成了凶器,每操一下俞南枝就
会剧烈地抖一下,到最后也忘记了呼气,只能重复着张大嘴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去,哭得像是要抽了一样。
楚复洲帮俞南枝把头发重新绑好撩到背后,用粗糙的手掌给他擦眼泪。
“哭成这样子…”
楚复洲的语气有些无奈。
“这样可怜?”
自己这位人前认真孤傲的好友,到了床上却总是哭得极凶,像是用水做的一般,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床。
楚复洲拽着俞南枝的头发去亲他,俞南枝也没有力气反抗,呜呜地浑身直颤。
“清羽乖,好好呼吸…”
楚复洲手上的动作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