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的,发出来的叫喊都破了音。

“不要!我不要!”

萧牧充耳不闻,他已经听过小少爷说太多不要了,有用吗?

他去将那些药剂瓶拾起来,俞南枝看到萧牧像是在苦恼用哪一个,最后笑容疯狂地说:“不如都用上吧。”

俞南枝脑子轰地一声,大脑都被毁掉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快跑!

俞南枝从床上滚下来,骨碌碌地落到地板上,身上又添了几处瘀伤,可怜的人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浑身抖着求饶,“萧牧…我会死的…真的、真的会死的…”

萧牧把俞南枝抱到窗台上,用舌头舔去他眼尾的泪。

“乖,不怕。”

“没有副作用的,只是助兴而已。”

萧牧说是宝贝太紧张了,他也没有办法,还求着宝贝可怜可怜他。

萧牧捏开了俞南枝的嘴,将药液全都倒了下去。

俞南枝挣扎着,绝望地去掰萧牧的手,双腿大开着坐在窗台上,被灌下了一瓶瓶不同的药物。

那些药好难喝。

小少爷哭了,虽然他一直在哭,可却是又一次完全崩溃了。

是因为药苦才不乖才崩溃的吧。

真任性…

俞南枝把手指伸进嘴里,插进咽喉里,将自己捣到涕泪横流,却也只能吐出来一点点的褐色液体。

那些药挥发的好快。

俞南枝背靠着玻璃,眼神已经变得迷乱,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即使内心对自己厌恶到了极致,可身体还是擅自放浪,双腿大开着期待被侵犯,萧牧的鸡巴抵在穴口上磨蹭,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小穴已经被那些催情药勾到肠液直流,

往外吐着淫液。

萧牧好坏,恶劣地用性器戳着小少爷的后穴,将那里玩到骚痒,“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

“能挨操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