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坦然相见,沈燃一时觉得有些不自然。
被时诉握着的手已经缓慢移到裤腰的位置,能看到男人小腹下几根青筋的尽头被裤料遮掩着的地方微微的凸起。
回过神来的沈燃吓得把手抽回来,咽了咽嗓子,“裤子……也还要?”
“我总不能穿着裤子洗澡。”时诉一脸无辜的解释,却像是一种变相的强制命令,让沈燃无可退路,自己还反过来调侃道:“而且刚才你的手不是挺厉害吗?”
沈燃被时诉这一句那一句臊的脸通红,也不敢看别处,低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地板,双手无处安放来回捣腾。要说这老恶魔也是心肠够坏,看着小男孩儿犹豫的样子还使坏的叹了口气,佯装失望的样子,对沈燃摆摆手,做出要自己来的趋势。
别人都能给时诉打炮了,自己连人家小兄弟的面儿都没见过。
沈燃咬咬牙,本来犹豫不定的手一下牵制住男人的手腕,抬头与男人对视几秒,又认命的底下头,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我来。”说着,双手伸向男人腰间的皮带。
沈燃看着时诉皮带上的扣锁,要说平时这么长时间盯着一个男人的裤裆看别人一定要把他以为成一个变态,可是到现在,他甚至觉得脱了时诉的裤子比脱自己的还要难上个千百倍。
算了,就当是以牙还牙报复他,谁让他当时也脱过自己的裤子。刚决定默数三二一,数到一的时候像是视死如归般把手搭在了男人的皮带上。
“嘶……”他的手被无情的打掉,只见时诉俯视着他,“我担心某人的狗爪子太冒失了。”沈燃楞楞的看着时诉,男人的薄唇轻启,“乖孩子,用嘴把它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