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有头脑,从小生意做起,一路摸爬滚打着,慢慢地就赚到了上百两银子。”

“有了这些钱,他在还清了丈人家的钱之后,又留出一部分周转资金,就能在城里买个宅子,将妻子和家人都接了过去。”

“而且,为了纪念自己买下的第一个宅子,他在某日喝的微醺后写了一首诗,名叫《题陵南邸》。”

季逸飞愤怒的表情一滞。

他爹的书房里,确实有这么一首诗,不过并没有挂在墙上,而是被收进了她爹专门用来装重要之物的箱子里。

他小时候曾经打开过那副卷轴,被他爹知道了,差点儿被打死。

那是他爹第一次对他发脾气。

所以他印象深刻。

但!

“你怎么知道这首诗?”

季逸飞惊疑不定。

这首诗一直被压在箱子里,要不是他小时候调皮打开过那箱子,就连他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虞知意没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道:“如果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那便是一个孝顺又宠爱妻子的男人的发家史,是一个幸福的故事。”她叹息一声:“可惜,你爹在举家搬到陵阳城的第二个月,救下了一条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