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言。”
“只边陲将士仍受风吹雨打,疆外小国亦暗藏祸心,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沟通外敌之辈,定不刻轻易饶恕!”
话音一落,谢逸潜深深拜下去,之前诚恳之言,却是让许多人沉默起来。
谢逸潜所说并没有错,或者说就算他们不在意边陲将士的性命,但也在意自家利益。
这有敌国的合作者潜入朝堂,难保有一天家国破败,到时候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危险当然要扼杀在摇篮里。
皇帝同样被谢逸潜的话吓到了,他几番沉吟,终会抛却对谢逸潜的成见:“那瑞王可有证据?你说的那小人……又是谁!”
“正是左相季羡渊!”谢逸潜根本不等皇帝声音彻底落下,反手指向文臣最前的一人,目光迥然,不见丝毫退让。
谁?
整个朝堂都沉寂了,乃至皇帝都僵硬了身体,一副惊诧的表情。
季羡渊从谢逸潜出列的那一刻就开始心里上下打鼓,直到被扣上一顶投敌叛国的帽子,竟是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只可惜这个感觉也没能维持多久,季羡渊刚反应过来,下一刻?听见皇帝重重一排龙椅把手:“瑞王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言语里的愤怒难以掩饰。
谢逸潜镇定如常,重复之前的话:“臣所言句句属实,且有证据左相已勾结北方胡蛮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