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雾蒙蒙的,激浪似的快感已经夺去了她的理智,她只能配合着费洛斯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推上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费洛斯在她耳畔低声道:

“主人,现在你可以叫了。”

他轻笑着,醇厚,嘶哑。

可惜黎莘已经完全分辨不出他的不同,她也没有力气再答复,如果不是撑着他的臂膀,她已经滑进了溪水中。

“费洛斯,裙五伍三壹陆疤八叄二,……够了……”

她有气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