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她提及迟父依旧挡不住话语里的怨怼,细眉拧起来,眼睛里有股愁苦腐烂出的气息,那是过惯了苦日子、替人操劳了一辈子的老女人才有的气息。

“我过得挺好的。”迟朔再次说道,他早已学会面不改色地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