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他们也各背各的,丁辉正以书本为掩体呼呼大睡,口水还亮晶晶地挂在嘴边。

迟朔心道,难道自己太敏感,出现幻听了?

之后巡视了几圈教室,都没听到这种声音,迟朔突然觉得这种陡然的执着显得很幼稚,就算是除了封隋他们以外还有人叫他烂泥巴,那又如何,他又不会少块肉,试卷上也不会少一分。

在自我安慰这种事上,迟朔的鸵鸟心态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心里盘算着中午放学去面包坊给迟欢挑一个好看的小蛋糕。

在今天,什么事都没有给迟欢过个生日重要,晚上他们爸可能在家,只能挑中午偷偷给迟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