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行看着一左一右两朵梅花,很是满意,放下镇尺离开。燕孤临听到脚步声远去松了口气,只管利用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时间平复呼吸。
脚步声靠近,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般美景该叫你看看。”
燕孤临抬起头,瞬间胀红了脸,别开头去,却让男人抓着下巴抬起头,直直盯着镜子里的人。
镜子里的少年浑身赤裸双腿分开,腿间一抹碧玉若隐若现,悬空的臀上红肿一片,左右浮着一抹深红,而旁边与他姿势亲密的青年锦衣华服俊美非凡。
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放了我。”
看到美人落泪,徐知行有些不忍,“放开你,你乖乖听话吗?”
燕孤临轻轻“嗯”了一声。
徐知行解开燕孤临的锁链,身后风声袭来,他身形一矮,躲开背后这一击,旋身抓向少年脖子,燕孤临没想到这个病秧子武功竟然这么高深,来不及躲避,脖颈处便传来剧痛。
徐知行哀叹,“怎么就不乖呢。”
燕孤临面色青紫呼吸困难,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掐死时对方突然松了手,将他扔到床上,他趴在床上剧烈咳嗽,在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害怕。
劲风袭来,他被掀翻在床上,镇尺夹杂着怒意砸在他屁股上,是和先前完全不一样的力度。
每一下都好似要将他骨头砸碎,燕孤临痛得眼前一黑,眼睛止不住的往下淌,自姐姐死后便不再流泪的他竟哭得像个孩童。
许是被他的哭声惊到,终于回过神来的徐知行下手轻了些,可这对于燕孤临青紫的屁股而言并没有什么用,他只恨自己软弱,没有在被擒之时自裁,竟落得被人这般凌辱的下场。
镇尺砸在肉上,竟将那饱满的圆丘打的凹陷进去,然后颤颤巍巍浮肿起来,那挨打之人受不住痛,扭动着身子想将屁股藏起来,自是徒劳,反而因为挣扎将春光暴露的更彻底。
徐知行轻易便将他制服,随手拽过燕孤临的亵裤捆住他双手,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掰开他的双臀,抽出玉势,粉色的后穴不似主人这般坚贞不屈竟发出泥泞的淫荡水声。
察觉到对方意图的燕孤临浑身打颤,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但他的挣扎并没有用,不断摆动的腰臀反而为屋内增添了道艳丽风景,徐知行眸色加深,在他臀上摸了把,不出意外看到身下之人抖得更厉害了。
徐知行解开衣裳,分开人双腿顶了进去,被进入的瞬间,燕孤临痛得浑身颤抖拼命往前爬,被箍住腰身被迫承受了对方的所有,燕孤临绝望地闭上眼,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破碎了。
“我要杀了你……”
徐知行冷笑一声,将自己埋的更深,将对方满满当当的占有,占有这个人带来的满足感和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一样美好。
“你这样能杀谁?”
“你是为了给你姐姐报仇吧,果真是小孩子啊。将人玩弄一番扔大街上,对他们有什么妨害。你以为会败坏他们名声?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一群恶棍知什么礼义廉耻!”
想到惨死的姐姐,燕孤临彻底放声嚎哭起来。那一年家乡闹洪灾,爹娘在洪水中走丢,只有他和姐姐一路乞讨到了江南。后来他染了风寒,姐姐为给他看病,竟然……将她自己卖进了员外府,员外夫人以姐姐勾引主家为由将她卖入窑子。之后他有幸拜一个云游的高人为师,等他攒够了银子找到姐姐时,姐姐已经被那几个恶棍凌虐致死,他在乱葬岗翻找了半夜,最后……凭脚踝上一道疤找到了姐姐,那是姐姐当年为他烫伤的啊。
那一晚世上再无燕孤临,只剩一个满心仇恨的少年。
“你心里很恨对吧?想报仇?可就让他们这样死了,你甘心吗?你姐姐的冤魂在九泉之下喊屈。”
徐知行温柔地拭去少年的眼泪,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句句戳中少年的心,
“你不甘心,所以你想让他们身败名裂。可你忘了,他们本就没什么名声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