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天底下的那么多众生,哪里救得过来?等想到你,黄花菜都凉了。”
香兰只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给林锦楼布了一筷子菜,又闷头吃了起来。林锦楼还欲再问,却不知怎的,心里那股陌生的情愫让他无端急躁,再张不开嘴,二人相对沉默用过了饭,丫鬟们奉上漱口香茶,撤去残席,重新摆上细茶果,一时无事。
林锦楼拉着香兰到院子里散了一回,一时书染送来急件,二人方才回去,林锦楼坐在书案后将信件拆开,细细阅了一遍,提笔回复了,用蜡印封好,命书染交给前院侍卫,他抬起头,见香兰正坐在对面的罗汉床上做针线,因问道:“蜡烛底下费眼,你缝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