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模样。心里又有几分可怜,暗想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夏芸见银蝶不应,更觉丢了脸面,打了两下道:“说你呢,聋子不成?原是你起的端。这会子又装什么蒜!”
旁人也纷纷道:“是了,她主子都给人赔礼。她还捏什么款儿?”
“生得模样还不错,却是个挑事儿精。这事传出去,谁还敢跟夏家做亲呢?”
“那可是举人出身,结亲还怕不容易么。”
“嗐,你知道什么,他是个举人固然不错,可家里头可精穷了,大大小小快二十口子,老娘还是个泼妇。你看那有些家底子又金贵女儿的,谁愿跟他家结亲了?”
这一句句吹到夏芸耳朵里,他素来爱惜羽毛,只觉自己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又打了银蝶两下,不但恼银蝶,也将香兰恨上,暗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又非对我无情,何不如此落我颜面!”
香兰实在不愿再看夏芸打小老婆,摆了摆手道:“算了,有夏举人赔礼便够了,您二位请回罢。”说着对画扇使了个眼色,让她搀扶薛氏进去。
夏芸忍着羞耻,刚想带着银蝶离开,又听旁人议论纷纷道“夏举人倒是艳福不浅,这样的美妾不知足,又瞧上人家陈家姑娘。我听说托媒人来了两趟,陈家都没应,今日还死皮赖脸的找上门来。”
“啧啧,怪道都说越是读书的越满肚子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