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以前总是听见废井里传来马蹄声,原来那是幻阴病毒正潜伏在夕园啊!”众人在一起交头接耳。
全国笼罩在一片恐慌和幻觉之中,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生突然变得紧俏起来,连没有拿到证的心理咨询师也把奥拓换成了奥迪。
叶兰绡的资料很快被扒了出来,甚至有人扒出她目前在夕园任职,有胆大的小报上赫然写着“投毒者叶兰绡夕园避难”,“夕园庇护投毒者叶兰绡,此欲何为?”
……
叶兰绡正襟危坐,接受着夕园众长老的审讯。
她把那天机场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有人对她报以同情,但更多的人还是不信。
“既然你没罪,为什么要抓你,难道警方会抓错人?”
叶兰绡真想回答:“就是的,就是的,他们抓错了。”但她知道她再怎么抗辩也是无济于事。
“算了,夕园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了,还是送回金樱女子监狱去调教吧。”邵应魁主张把叶兰绡赶出夕园。
叶兰绡把目光投向老夫子简安博,简安博低下头,回避了叶兰绡的视线。
叶兰绡暗自嗤笑一声,老夫子果然不扛事。
她转念一想:“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夕园也好,坐牢好歹还有期限,做夕园的仆人可是终身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