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生时A市燃放了二十四响礼炮,整个A市的人都奔走呼号,省长市长都发来贺电,庆贺家主的降生。”简安博还是那老一套,叶兰绡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这一套或许对现在在病床上没办法躺下睡觉的邵知慈有用,但对她全然无用。
叶兰绡作出一脸虔诚的表情,其实心思早跑远了。
叶兰绡走进内宅时,发现邵峋在读一份档案,叶兰绡眼尖地发现档案上是自己的照片。
“走私蛋白元病毒?”邵峋问。
“什么‘蛋白元病毒’?”叶兰绡也瞪大了眼睛。
她迅速反应过来,莫非朱团在行李箱里放的就是“蛋白元病毒”?
“我是被人诬陷的,我从没碰过那个箱子,”这是叶兰绡自被捕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喊冤。
邵峋把档案袋合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
“您能替我翻案吗?”叶兰绡这辈子鲜少求人,此时也不得不低头。
“我不在乎真相,”他淡淡地说,“何况翻案了又能怎样,你依旧走不出邵家。”
“我在乎真相,即使走不出邵家,但我要我的清白。”叶兰绡眼里露出祈求的神色,这是她小女孩的脆弱,她不介意在邵峋这样的上位者面前展示。
甚至,她在利用她的脆弱。她和他都清楚这一点。
空气中出现了一丝半缕旖旎的绮思。叶兰绡不自在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