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图骅再一回头,方秋就不见了。
他心里惦记,但室友们在旁边,就没有说什么。回去路上,他才小声说起这事儿。
他形容了一下那个酒瓶的样子,室友看了看他:“你今天就穿了件白T恤和牛仔裤,他准是把你当普通大学生了。你打翻的那瓶酒,差不多就是你这件T恤的价格。那个小服务员得自己赔了。”
图骅一下子良心煎熬起来。
他放心不下,第二天自己偷偷去了那个酒吧,特地叫来方秋,向他点酒,小声问:“这样你就会有提成了对吧?”
方秋有点儿意外:“这太多了。”
“无所谓,反正我不爱喝。”图骅没动桌上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头沉得要命,怎么都抬不起来,不敢面对方秋。他努力把目光放在手里的单子上,说:“昨天我打翻的那种酒,再来十瓶。”
方秋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