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他身边调走。他如愿以偿,又怅然若失,有时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堂堂公子,非要去讨好一个下人……这个下人还不领情……
特别是前些日子,他还隔着窗子见到萧劲风和别的下人待在一起,似乎是在讨教做什么东西,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挨在一块儿。
当时他真是快气疯了,冷着脸把萧劲风叫了进来,随便找了个由头狠狠羞辱了一通,用脚踩着萧劲风的肩膀,逼他跪在地上。
很快他就后悔了,看见萧劲风面色苍白,心里着实难受,但身为少爷,他怎么说得出口?给下人道歉,更是耻辱。他只能板着脸叫萧劲风滚出去,萧劲风什么都没说,立刻出去了,以后对他更是避让。
方舒桦心里悔不当初,然而无力更改,还憋不住火气,在生辰这天等了一天都没见到萧劲风的人影儿,好不容易见到了面,却连个礼物都没收到!萧劲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意的样子,一句吉祥话都不说,他控制不住,当众踢翻了水盆,让萧劲风滚,火气一过,独处时又止不住委屈难过。
第二天下了雪,他心里不舒服,出去散步了一趟,路泥泞难走,雪把靴子都打湿了,回去之后冷得难受,急着要热水。
他心里还憋着气,出去散心也不顺,更是烦躁,面色阴沉,但萧劲风这时忽地开口说:“一冷一热,容易生冻疮。先捂捂。”
方舒桦不耐烦很多人跟着,挥挥手,只留下两三个人,自己坐下,抬起脚来。
萧劲风半蹲下,毫无怨言地伺候,给他脱了鞋袜,用温毛巾稍微一擦,然后掀开衣裳,把脚抱进了怀里,盖着衣服用肚子去捂,神情认真。
脚丫冰凉刺骨,冻得萧劲风止不住发颤,下意识躲开,但他随即便强迫自己贴上去,用温热结实的腹部去暖。
方舒桦许久不曾被他这样对待,双脚陷入了温热干燥的包围之中,一时情迷意乱,忍不住想要贴紧,用脚趾轻轻摩挲萧劲风的腹肌,勾勒线条,浑然不觉自己这幅姿态好比青楼里勾引人的婊子。
他摩挲着,看着萧劲风被冰得一颤一颤还不能躲开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心酸,故意用已经被暖热了的脚去乱蹬,去摸结构明晰的肌肉,越触碰越是意动,只觉得脚下的肌肉健美无比,皮肤光洁柔滑,真恨不得萧劲风脱光了跪在他脚下,任他玩弄。
这样想着,他一走神,柔软肉实的脚跟往下一滑,一下子就踩到了萧劲风的胯上,脚心被一根粗热的棍子接着了。方舒桦没反应过来,又踩了两下,脚心被顶得痒酥酥的,只觉得底下的那根东西热烫粗壮,还颤颤悠悠的,直到萧劲风低声“唔”了一声,才猛地反应过来,那是萧劲风勃起的鸡巴!
方舒桦一下子红了脸,再一看,萧劲风被他踩得面皮胀红,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旁边还有人,万一被发现,可就遭了!方舒桦忙把脚抽出来,萧劲风粗粗地喷了口气,然后谨慎地看了看旁边做事的人,见他们没注意到这边,才深吸一口气,伸手包住方舒桦的脚,用手摩擦揉捏,直到双脚柔和温热,才起身去端水。
萧劲风一走,方舒桦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脚,不由得失神。
这双脚曾经踩在萧劲风的肩膀上羞辱责骂,也曾在上马上轿的时候蹬过萧劲风的后背,但他从没想过,会有刚才那样的旖旎……
萧劲风的鸡巴……怎么那样粗大?又烫得要命……硬挺挺的,连轻踩都踩不下去……
方舒桦直到晚上都忍不住在想这件事,等到半夜,披着衣服下床,偷偷摸摸翻找出一根粗蜡烛,带进被窝里,竖着顶上自己的逼。
他是个双性人。本朝双性人罕见,都发育完善,被视为珍宝,加上他父亲位高权重,大家都说他以后会进宫去当皇后,或者嫁给王爷当王妃。
但方舒桦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下人。他想得逼里淌水,忙抓着蜡烛,想象这就是萧劲风的鸡巴,顶在他的逼上……
他的逼又肥又鼓,像个小馒头,非得用手指扒开逼,才能露出中间的阴蒂。但蜡烛烛身带着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