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起了兴致,不然就冲他每次必日子宫的猛劲儿,迟早会把邱鸣给操得流产。
后来一次邱鸣被日得满身大汗,汗一冷着了凉,楚江天请大夫给他把脉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被精液泡大了肚子。
邱鸣下意识地胆怯。
他孤身一人长大,没领会过什么亲情,得知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第一想法反而是逃避,不禁抓紧了楚江天的胳膊,慌张说:“楚大哥,我……”
楚江天看出邱鸣的心思,思及他年龄尚小,心里柔软怜惜,但这又是楚江天唯一
的孩子,自然难以割舍,踌躇了几息后才彻底狠下心来,故作轻松说:“你既不愿,请大夫煎几贴最不伤身子的药,把胎落了就是。”
说着,他忙把邱鸣搂在怀里,让邱鸣依靠着他的肩,转而换了话头,捏了捏邱鸣的胳臂,安慰道:“这些时日你消瘦了许多,也该调理调理,受不住怀胎生子这么伤身的事。”
邱鸣思绪如潮,心里也舍不得,又惧又爱,但他还有一层顾虑,咬着嘴唇半天,才紧握着拳头,表情耻辱、难以启齿地低声问大夫:“……有多少时日了?”
大夫又把了把脉,道:“应是一月有余。”
“……”邱鸣身体紧绷,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听到回答之后才猛地松下来,出了一身冷汗,呼吸急促地呜咽道,“我要这个孩子……!这是楚大哥和我的……”
楚江天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吴明迢当日把邱鸣射得满逼都是臭精,邱鸣怕怀的是他的孽种!
楚江天不禁心中抽痛,面上不显,佯装无事,把嘴唇压在邱鸣耳边低声道:“当然是我的。我日日往你的浪逼里灌精,把子宫都操成了精袋子,怕是里头一股子精臭味儿,都熏透了。被浓精泡了这么久,自然会怀上。孩子当然是我的种!”
之后送走了大夫,楚江天煎了安胎药,喂给邱鸣。两人整日淫乱,许久没有这样两面相对,邱鸣怀念不已,又心乱不安,摸着肚子,忍不住想要安慰。
喝完药,他才鼓足勇气,皱着眉说苦,爬到楚江天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颈,红着脸小声说:“楚大哥亲一亲……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