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开始他刚被吴明迢奸淫那会儿,楚江天虽然在性事上蛮横强硬,却从来没有罔顾邱鸣的想法,如今楚江天彻底没了怜惜意味,凶猛爆操,把近些天来渐渐收紧的肉道强势捅开,大鸡巴犹如一根铁杵,狠狠地凿弄着柔软娇嫩的肥逼,撞得逼水四溅,阴唇都颤抖狂飞,几乎立刻就红肿了起来,被日得乱晃!

邱鸣摇头大哭,被操得脚尖踮起,努力挣扎,想要让大鸡巴操得浅一点儿,生怕被撞到子宫!

他哭得满脸胀红,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被日出了骚气,被汹涌可怖的快感肆意席卷了大脑,逼肉爽得抽搐猛喷,嫩肉即使被操得充血也还是忍不住争先恐后地紧贴到大鸡巴上,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拼命裹吸,然后被操出淫贱的骚水,烂了似的漏个不停!

邱鸣控制不住表情,白眼上翻,费尽力气好不容易获得一丝清醒,又立刻被大鸡巴操得再次翻起白眼,失控地露出高潮骚脸,上翻着往中间斗起的眼珠,满脸通红,淫贱不堪地皱着眉毛痴痴尖叫,要不是被捂住了嘴,骚舌头早就吐了出来!

他一边瘫软无力地流泪,一边被操得崩溃!

因为没了力气,他整个人都被插在了大鸡巴上,渐渐地脚都沾不到地面,逼被深深地套在了鸡巴上!楚江天挥着大鸡巴在他逼里横冲直撞,用胳膊把他用力搂着,操得他止不住往外挺,又迫于重力,猛地晃回去,骚逼啪地一声把大鸡巴吞到底!

邱鸣被操得双眼涣散神志不清,只能流着泪无助地摇头痛哭,像个鸡巴套子,被强奸玩弄,奶子和逼都烂得像是遭了轮奸!指缝里不停地流出口水!

而楚江天还不肯放过他,冷声道:“贱逼!抽搐得这么厉害,怎么如此不经操!废物逼!怀着孕挺着大肚子,还浪得像头发情母猪,看我不把你操出母猪脸!

“骚婊子,这可是在街边巷子里,过会儿说不定就有人听到,寻声过来,想和我一起操你的淫逼!我不是和吴明迢没什么分别么?到时我就和他人一起,轮流操你的贱逼如何?用浓精泡泡你肚子里的野种,给他多认几个爹!

“骚逼怎么又喷了?爽傻了?他娘的,贱货!夹紧!”

邱鸣更是难以承受,不再挣扎,哭得直颤,楚江天忽地一颤,醒悟过来,心道我何必与他置气?他年纪还小……我本是有气量的人,从未如此毛躁,怎么现在却昏了头?情字恼人!

他这才松开,怔怔的,又是心疼,又是酸楚,搂着邱鸣狠咬嘴唇,苦涩喃喃:“以后还说不说这种话?好端端地闹什么脾气?我若是真如吴明迢那般,这样对你……”

邱鸣哭了几声,喘息着说:“我宁愿你如他那样……你现在对我,更让我难受……!”

他低垂着头,躲避楚江天的亲吻,几乎喘不过气来,狠狠地揪着衣角:“我算个什么?我……”

他痛心彻骨,思及这数月,真如大梦一场。如若没有那些纷扰乱事,他早早就名正言顺地戳破了窗户纸,和楚江天从知心好友成为武林中令人惊羡的侠侣,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没名没分的,见不得人!

真是难堪屈辱,满地鸡毛。

邱鸣不禁伤心,楚江天暗悔,忙把他拥在怀里,沉声怒道:“还能是什么?我楚江天素来磊落,既要了你,难道还会弃之于不顾?况且,你我之间,何止于此?”

说着,他一边又操了起来,粗黑雄伟的大鸡巴插在邱鸣的逼里,直挺挺的,操开了泥泞肉道,大龟头充满威胁地顶上了子宫口上紧致的肉环!

楚江天挺着鸡巴磨逼,低声道:“这里都被我进过了,以后你还找得了别人?年纪轻轻的,才二十多岁,就被大鸡巴操得逼肥穴肿,除了你楚大哥,谁还能操得你吐着舌头烂逼狂喷?

“以后走在路上,别人都以为你是大哥的弟弟,甚至儿子……没想到,其实你早就被大哥的鸡巴日得肚子都大了,是娘子……

“呃……骚逼!都做过那么多次,你以为你还能和我分得开?既然你愿意,那就挺着肚子随我去见外面那些人,把关系公之于众!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