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试探我。”

她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我佛不渡穷鬼,我也一样。”

“等价交换吗?”危止问道。

林渡点头,“可以。”

危止又笑起来,袖日垂坠下去,掩藏了他经久不曾好起来的疤痕,“好啊。”

林渡又问,“那你当真就相信以后的你说的吗?”

她知道那条线上以后的危止是可能向过去的危止传消息的,可危止又怎么敢信她呢。

毕竟他们都主打一个不信旁人,不信天,也不信命。

“我那天并不相信。”危止诚实道,“所以我对当时多思的自已发笑。”

“那你现在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