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回我的房间,扑进被褥里,鼻尖都是小姐姐身上漂浮着的淡淡的花香,我觉得味道好闻极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
因为我的狼狈退场,我丢失了很多东西,爸爸和我说要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第一眼的印象让我固执的以为那是一个漂亮的姐姐。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异装癖这种东西,当我知晓的时候静澜以一种强烈让人难忘的方式闯进了我的生活。
那个漂亮姐姐出现在我幼年时期几次就再也不见踪影,我时常缠着爸爸问那个漂亮姐姐去哪里了,我爸爸只是看着我,说“他有他的去处。”
我心下一冷,看着爸爸自然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于是我又缠着管家,他们都支支吾吾,最后阿姨和满眼通红的我说,“傻孩子,漂亮姐姐肯定去读书了。”
漂亮姐姐的身影逐渐在我脑海中淡忘,只是偶尔闻见栀子花的香味时,心中有种陡然的坠落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时间飞逝,我高中毕业,上了一所大学,学校房间我拖着行李箱,家里面没人,罕见的管家也不在,整个别墅静悄悄的,我心中有种怪异感,似乎有种不好的感觉,我尽量忽视下去。
当我走上二楼,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老头子多年以来秉性端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脑子里旋开了花,连怎么呼吸的都忘记了。
我看到了赤裸裸白花花的肉体交媾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走,脚底生根一样愣在原地,如果我现在走开或许我的心也不会那么惨痛。
被压在身下的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看到我时瞳孔缩了一下,然后,“啊”的惊呼了一声,我心中也起了一些涟漪,我觉得那个人的脸好熟悉,我来不及细想,就被一道怒吼驱赶。
王戴阵感受到了身下人陡然变紧的菊穴,紧绷的身体,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锐利的眼神瞥了过来。
“还不滚,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讪讪的退了出去,如果看的仔细,我的眼底应该还有厌恶恶心,生理上的恶心,我不是不允许我父亲和别人发生关系,只是为什么一定是个男的,我想呕吐,却只呕出来一些胃水。
当我在客厅静坐了许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终于在我不耐烦的时候,我那老头子终于一脸满足的走了下来,目光还有些不悦。
好歹我是他儿子,半年回来一次,他也没说什么,这些年来我没见老头子有续弦的意思,每次有勾搭老爷子都被我挡了回去。
我愣愣的看着老头子,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我脑海中炸过一道雷,将他击中只剩灰尘,我以为我听错了,可是老头子再次重复了一边。
“颂涵,你没听错,那个人是你的小妈,我们会举办婚礼。”
我傻了一般,举着手指,指着楼上,声音颤抖,“你你你,你,那是个男的,你疯了。”
老头子对我说,“我想了很久,已经决定了。”
我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你才刚进人常,要是被人爆出来将万劫不复,被人口伐诛之。”
老头子看着我说,喝了一口茶,眼神坚定,“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傻了,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对此我只想说,“呵呵”
老头子疯了,这是我最为清晰的认知,冷静道,“你快五十的人,那人才多大,而去他答应了吗?”
这次换老头子飘忽了一下,我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你不会强迫别人吧。”
老头子不快的看了我一眼,回答的不如方才那样坚定,闭着眼睛“他会答应的。”
我过了一个我如梦一般的节日,当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思绪还在飘忽,老头子发疯,我不想管,但是新闻上的推送的新闻,让他思绪万千,老头子还真举行婚礼了,如此荒谬。
两人的照片在热搜的最顶端,我紧绷着,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对新人的照片,终于在新娘美丽的面孔上,我看到了曾经让我恍然失神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