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呢。”
徐云请和仙草都被徐应殊的糙话儿羞得说不出话来,但到底美物在前,这日思夜想梦里弄的话也没冤枉了徐二公子。
他咽了口口水,两手按住被徐应殊分开的唇瓣,徐应殊一笑,松开手,一根指头又在肉芽上多画了两圈,才收了回来。徐云请急不可耐地俯身张嘴含住大半个花阴,伸出舌尖挑弄那小芽儿,把花瓣花穴上的淫露一滴不剩地全吮进了嘴里,只觉那嘴里的嫩肉火热灼烫,知是因着仙草身上带烧,吃上去却比上次更有一番撩人的鲜美。
徐应殊看着弟弟趴在仙草腿间给她舔阴,也是百爪挠心地痒痒,见仙草双手捂着嘴儿,羞于漏出呻吟,更是坏心眼地又伸手去抠她的乳儿,嘴里还在她耳旁絮絮,尽是些淫词秽语的骚话。
仙草下边儿被徐二吮咂得妙不可言,浑身娇颤颤,酥软软,那肉芽儿被那男人的舌头当糖人一般翻来覆去地舔,就想化在那人嘴里,被他含着再也别吐出来。
花阴儿是磨人的畅快,乳尖儿是恼人的麻痒,被徐应殊又弹又刮,也不给好好揉揉,把个小美人逼得泪眼汪汪,一双美目哀怜怜,凄惨惨地望着主子爷,只求他饶过,给自己个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