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泪珠儿还在往下滚,烫得狠心人手背生疼。徐应殊无语凝噎,满腹经纶文采斐然此刻却憋不出一句漂亮话安慰爱妾。
仙草倒是想对主子爷说句逞能话儿,自个儿没事,能挺住什么,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上疼,心里边儿也疼。她虽是贫儿,却自小受父母疼爱,便是日常辛劳,也从未吃挨这般苦难,受过如此侮辱,到底是被伤得狠了。
回了徐府,徐应殊也不唤丫鬟下人,只命人备了热水,亲手给仙草清洗,轻手轻脚地擦拭乳儿,手指掏那阴穴里的精水时,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仔细,抚过那白玉娇躯上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的斑痕时,心如针扎。
仙草只是低头不语,老老实实地任凭徐应殊摆弄,洗完了换上干净衣裳,却不肯睡在徐应殊房里,硬是要回自己屋,钻进被窝抱着枕头又默默流泪至深夜。
次日醒来,仙草忽然察觉后背所靠之处温暖坚实,那徐大人竟屈尊降贵地挤到自己这偏房小床上搂着自己睡了一晚。
察觉怀中小人挣动,徐应殊睡眼惺忪地开口道:“心肝儿醒了?今儿皇上罢朝一日,爷不用早起,咱们再睡会儿。”
仙草乖乖地忍了一会儿,羞着脸儿悄声道:“爷,奴婢想解手。”
徐应殊睁开眼,怔了怔,见怀里的小娇娥怯怯地望着自己,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去吧。”
仙草如获大赦,赶紧翻身下床,绕到床后坐上马桶,淅淅沥沥地尿了起来。抬头一看,她主子爷竟跟着来到她跟前,看着她尿。仙草一惊之下,下阴猛缩,才尿了一半,就给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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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瞧把你慌得,心肝儿身上哪儿哪儿你主子爷没见过。来,乖乖地,尿给你主子爷看看。”
徐应殊笑着蹲下身去,将仙草亵裤往下一拉到底,掰开她死死并拢的两条腿儿,眼珠子紧紧盯着下阴,只见那阴缝正中还在缓缓滴水,令他瞬间忆起那日温泉三人相戏之时仙草失禁,射在自己手心里那股热乎乎的尿水,一时间下腹淫火狂烧。
仙草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臊收力,放松下体,又嘀哩嘀哩地尿了一小会儿,一小股水儿从那花缝阴心流出,小瓣儿轻轻颤,小嘴儿微微开,直把那徐应殊瞧得两眼发直,鼻喷粗气。终于尿干净了,正欲取草纸擦拭,却被徐大公子抢先一步,拿了一张纸折成四叠,摊在掌心,往仙草下面探去。
“心肝儿吃了太多苦,该主子爷多照顾你,给你赔不是。”
徐应殊嘴上巧言令色,手里却隔着草纸摁在仙草花阴慢吞吞地磨来磨去,哪里是赔不是,明明是占便宜,掌心摁着花核,指尖儿搔过穴口,似无心,却有意。
仙草虽然心中伤痛未愈,全无这寻欢作乐的淫心,但也被他揉得麻痒,皱着秀眉嗯嗯哎哎地为难。徐应殊扔掉草纸,把她一把打横抱起,也不说给马桶盖上盖子,光着下半身抱到床上,埋头两腿之间给他的小心肝舔起了花阴,舌儿勾住那花芽儿吃得吱吱作响,又拿那鼻尖抵住花芽重重嗅了几下,舌尖探入蜜穴往里打着圈儿。
徐大人巧舌如簧,吹得一手好阴,直弄得那无心云雨的佳人情潮翻涌,甘露汩汩,丢了一回在他嘴里才作罢。他坐到床沿,将仙草抱于双腿之上,搂着她柔声道:“知道心肝儿心里难过,爷今日只将你花阴舔净,便不折腾你了,好好修养几日,把伤养好了,再伺候爷,好么?”
仙草戚戚然抬头看他,泪眼汪汪,神色楚楚。
“主子爷……是嫌弃奴婢下边儿宽松,没得趣味吗?”
徐应殊听到这话一怔,忽儿展颜一笑,有若雨后初晴,长虹贯日,漂亮得让仙草目眩神迷。
这多情公子以前额抵住怀里小美人额心,轻笑道:“怎么这么傻,嫌你还替你舔芽儿?我昨儿翻来覆去地担心你想不开,半夜里偷偷摸摸特意跑来守着你,你说我能嫌弃你吗?你放心,你主子爷自有办法令你那宝贝蜜穴儿收紧如初,爷下半生还指着它侍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