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缓慢地抽出性器,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又揉了两把柔软有弹性的臀肉,开口命令道:“趴好。”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林奕秋慌乱地拉住了他的手臂,抽噎着哀求道:“小渊……”
“现在知道叫小渊了?”楚天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地说道:“不是喜欢折磨我吗?”
说着,他将人翻过身去,臀部稍微抬高,硬烫的性器再次捅进了花穴。
湿热的穴口已经被肏开了,性器通行无阻地顶进了深处,鼓胀的腔壁分明酸软无比,却在性器肏入时自觉地迎合绞紧。
随着性器的进出,坚实的胯骨一下下抽击在蜜桃似的臀瓣上,艳红的肉花被撞得一摇一晃,带动腔道里满满当当的淫水也不住晃动。
林奕秋浑身发抖,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感了,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剧烈的疼痛折磨得他彻底崩溃了,他咬紧了身下的床褥,泪水和口水很快就将那一块布料洇湿了,断断续续的哭喘声传了出来:
“好疼……小渊……我好疼……”
他带着哭腔的惊喘几乎有些撕心裂肺,楚天阔迟疑了几秒,渐渐放缓了动作。
他伸出长臂拎起床头的小药箱,找了些镇痛的药剂,抹在了干净的绷带上,随后又将绷带团成粗长的条状,递到了林奕秋的嘴边。
“咬这个。”
林奕秋在疼痛中煎熬的意识近乎涣散,本能地信任楚天阔的话,于是他松开了湿润的床褥,将那团绷带紧紧地咬在齿间。
楚天阔摸了摸身下的交合之处,两人欢爱的时间太久,泥泞的水迹干涸了又被新流出的淫液覆盖,此时简直是一片狼藉。他感觉自己差不多也快要到了,便又压着林奕秋的腰,反复抽动碾磨了几十下,终于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酸麻的穴心,磅礴的灵力流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彻骨的疼痛刹那间就涌了上来,林奕秋的身体疯狂痉挛,连嘴里的绷带都咬不住了,绷紧的脖颈高高扬起,仿佛濒死的天鹅。
他嗦着颤抖了半晌,嘴里反复嗫嚅着“小渊”和“好疼”。
一时间,楚天阔真的有些后悔了,他将人抱到自己的怀里,一边安抚性地亲吻他大汗淋漓的鬓角,一边给他按摩几乎软成水的腰肢。
好一会儿,林奕秋的情绪才平静下来。
楚天阔喂他喝了些温水,开口问道:“真的没有别的缓解办法了吗?”
林奕秋的声音依然有些嘶哑,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咳嗽两声:“古籍上说……有一种咒术,可以消解炉鼎身炼化灵力的痛苦,但千百年来从没人用过,也就没人知道是什么咒了。”
然而,这世上的符咒何止千千万万,要想一个个去试,无异于大海捞针。
林奕秋也知道此事多半是无疾而终,于是又宽慰道:“还好……没有在秘境里的那次疼。”
听到他说起秘境,楚天阔的眸光暗了暗,想起那时自己干的混账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沉沉地堵住了心口,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疏忽被心魔操控,林奕秋也不用为他铤而走险地对峙天道上仙,更不用纡尊降贵地混迹风月人间。
之前分明是他在处心积虑地折辱这个杀他毁他的人,可如今亲眼看见那朵无垢的高岭之花染上尘泥的时候,他还是心生恻隐。
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林奕秋主动握住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现在的万鬼窟是什么样子?”
楚天阔下意识地与他十指相扣,他心里还在想着符咒的事,便随口答道:“一座空城。”
百年光阴,三千地狱,魑魅魍魉都已经被他屠尽了。
天道从未眷顾过他,是他自己杀出了重返人间的路,回到了心上人的面前。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细碎的阳光铺满两人赤裸相贴的身体,空气中充斥着欢爱后甜腻的味道,交缠的呼吸无端生出了些缱绻的意味。
楚天阔将林奕秋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