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乳珠完全挺立了起来,花蒂也勃起着探出了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刮蹭在贴身的衣物上,带起一阵难耐的酥痒。
黏糊糊的淫水流出来打湿了衬裤,那片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勾勒出花唇的形状,抬腿间黏着软肉来回摩擦,情潮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小渊……”林奕秋停下脚步,伸出手扯了扯楚天阔的衣袖:“……我湿了。”
听到这话,楚天阔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脸上已然泛起情动的潮红,又转回去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不是变态。”
林奕秋:“……”
他险些崩溃,真想不通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每句话都要向他讨回来。
但好歹他还记得是自己有求于人,于是当场改口道:“你可以是。”
闻言,楚天阔忍不住笑出了声,林奕秋都这样示软了,他自然也是知情知趣的人,便抱着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山壁。
林奕秋后背抵着凹凸不平的阴湿山岩,双手环着楚天阔的脖颈。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花穴内意搅动,破开层层穴肉直捣敏感点,按着那处湿滑的凸起用力研磨,刺激得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了手掌,手心和手背沾满了黏腻的淫水,被弹润细腻的软肉挤压着磨蹭。
楚天阔埋首在他胸前,粗粝的舌尖压着乳珠反复舔舐吮弄,另一只手握着没被照顾到的嫩乳揉搓把玩,指尖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微张的乳孔。
“唔……!”
林奕秋很快就呻吟着绞紧了穴道,花心嗦嗦地喷出了股股淫水,过电般的快感蔓延过四肢百骸。
然而,这种程度的高潮并没有缓解他的情状,花穴内反倒升起了更难熬的空虚,花瓣似的穴口翕张着渴望被更凶猛地肏干。尅瀬姻欗
楚天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时,也发现林奕秋的情况似乎是更严重了,他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
红娘子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催情之物,一个化神期的修士被咬了一口,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但看林奕秋这副欲求不满想做全套的样子……实在是很反常。
好在虫子已经被他扣下了,调查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先给他纾解情欲。
楚天阔揽过他的腰,摸了摸他依然软着的粉嫩性器,也意识到荒山野林的不太妥当,便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抱你回去?”
林奕秋脑子里被情潮灼烧得意识恍惚,早就将先回家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低喘着说道:
“就在这吧……我好难受……”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楚天阔也不再多言。
魔域的气候向来潮湿闷热,山岩上爬满了细细密密的青苔,石壁的切面摸上去也不太平整,以林奕秋的体质,撞上去必然会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楚天阔将他翻过身,从身后扣住他的腰,贴着他耳边说道:
“把腿张开,自己撑好。”
说完,粗热的性器抵在濡湿的穴口,重重地捅了进去。
性器裹着温热的淫液直接撞入深处,一进一出地挤压着急不可待的骚媚穴肉,碾着娇软的穴心狠狠捣弄。
“唔……啊……!”
凶狠的顶撞之中,林奕秋的足尖紧紧绷着,情不自禁地踮了起来,几乎要被顶得双脚离地。
撑在身前的双手发软,无意识地死死抠着坚硬的岩壁,指尖用力到近乎泛白,而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踉跄着就要跪下去。
楚天阔眼疾手快地将他捞了回来,见他站不住了,干脆抄起他的膝窝将人抱了起来。
就着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林奕秋整个身体都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尤其是性器碾过膀胱时产生的憋胀感,更是有种被人端着教导排尿的错觉。柯莱殷欗
因此,虽然四下无人,他还是觉得十分羞耻,挣扎着就要从楚天阔身上下来。
“呜……我射不出来……”
楚天阔垂眸看着他软绵绵的性器,觉得这地方确实是太寒碜了,当即决定还是要把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