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奕秋也知道他在算哪次的账了,但如今是在他的地盘上,伏低做小也太没面子了,于是他决定嘴硬到底:“……楚渊。”
“呵。”楚天阔被气笑了,水镜里能讨好卖乖地叫夫君,等自己千里迢迢追来,不仅没听到想听的,反倒还来了个更生疏的,连名带姓都叫上了,一时间他甚至都有些想夸林奕秋勇气可嘉。
他打定了主意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性器压着软肉缓慢地在穴道里研磨,每每顶到敏感点附近时,就打着圈碾压旁边的穴壁,故意忽略最痒的骚点。手指也轻轻地在白嫩的乳肉上刮擦,绕着乳头不停地打圈,但就是不碰到硬得发疼的乳珠。
林奕秋被他欲擒故纵的手法折磨得近乎崩溃,他踮起脚尖抬高臀部,摆着腰主动用敏感点去撞硬烫的性器,酥乳也随着塌腰的动作试图去蹭粗粝的掌心。
没想到,胸前的手掌收了回去,一巴掌抽在晃动的臀肉上,他听到楚天阔不耐烦的声音:“再乱动我就走了。”
话音落下,楚天阔往后退了半步,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抽离了半寸,当真像是没了兴致的模样。
林奕秋连忙跟着退了半步,穴口死死地绞紧了性器,他转过身想要去吻楚天阔,却被两根手指抵住了唇瓣。
美人顿时红了眼眶,觉得十分委屈:“小渊……”
楚天阔低垂着眸,冷淡地问道:“谁是小渊?”
林奕秋更崩溃了,骤然间意识到楚天阔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了,他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松了口:“夫君……”
然而,楚天阔还是不为所动,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浑身上下都泛着钻心的空虚感,蚀骨的骚痒爬满了神识,林奕秋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他低泣着说道:
“夫君……”
“奶子好痒,骚穴好痒……”
“你肏肏我吧,求求你了……”
看着他近乎破碎的神色,楚天阔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般的将人按回怀里:“非要吃点教训才能学乖?”
他万般无奈地意识到,在林奕秋对床第情趣接受度越来越高的同时,他自己对这个人的底线也越来越低,简简单单地求个饶就能放过他这种事,放在以前简直就没法想象。
硬热的性器不再悠哉游哉,而是以迅猛的频率在穴道内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次捅进深处时都精准地顶撞在敏感点上反复捣弄。
楚天阔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林奕秋的后背,他将脑袋搁在林奕秋的颈侧,胡乱地亲吻他清瘦紧致的下颌线。双手揉捏着鼓胀的绵软乳肉,指尖掐着嫣红的乳珠左右拨弄,又捏起透熟的乳头往外拉扯。
“嗯……!啊啊……!小渊……”
林奕秋神识涣散,本能操控下又叫回了潜意识里最熟悉的称呼,穴道里被热烫的液体填满了,又被性器捣碎翻搅成白沫漂浮在两人身侧。
花穴的最深处被射进去了大股的精液,连同淫水和泉水一起,被粗硬的肉棒堵在里面,楚天阔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低哑的嗓音里含着极其恶劣的笑意:“夫人会怀上吗?”
“不会……”林奕秋的穴道还在高潮中剧烈痉挛,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楚天阔又愉悦地笑了两声,说出的话却更加残忍:“你又没怀过,怎么知道不会?夫君再给你射点,说不定就怀上了。”
说完,他用力顶跨,开始小幅度地抽动性器,满满当当的水液将腹部挤压成更凸出的弧度,一耸一耸的仿佛真的怀了个活泼的胎儿。
“呜呜……!夫君……不要了……”
林奕秋哭喘着往前挣扎了两下,却被人扣住手臂狠狠地按了回去。
在楚天阔的刻意诱导之下,该说的不该说的,之前欠下的以及楚天阔肖想了许久的……林奕秋全都说了个遍。
直到天色将明,楚天阔才心满意足地捞起浑身湿透的人,将他送回了凌云殿。
而林奕秋失去意识沉入酣梦之前,最后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