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射啊骚老婆。”
“呜呜啊啊啊啊――”
“嗯?”
两个人都惊讶了,比起射尿,居然是潮吹先来!
禹纾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穴里不停痉挛,每隔一会儿就带动禹纾整个人全身抽搐一下,穴里有淫水不断地溢出,将陆闻昼的鸡巴都要浸白了。禹纾双目无神,整个人浑浑欲欲,他的嘴巴一动,简单的一个吞咽,就有津液从嘴角流出,和下体一样。
陆闻昼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鸡巴太大,又插进去太久,抽出以后,禹纾原本密密的小缝被迫张成一个小洞,一瞬间,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小洞里流出来,最后那几股,甚至是用喷的姿势,在空气里短暂形成一股小水柱,禹纾居然就这样被操的高潮潮喷了?!
这就是双性人吗?陆闻昼看得嘴角快扬到天上,他的老婆,因为他,变成了这副淫样,他好满足。
正当陆闻昼又要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做最后的冲刺时,禹纾依旧硬挺肿胀的小鸡巴忽然一个原地抖动,一股水渍稀稀疏疏地从尿道喷出来,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越到后面,尿液里含带的白色浊液就越多,这是混着尿液和精液射精?
陆闻昼欣喜若狂,在禹纾嘴巴上嘬了一口,发出“波”地一声响,“老婆你真的太棒了,看来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说完,陆闻昼一鼓作气将自己的鸡巴重新插入,也不管禹纾仍然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插入的一瞬间,禹纾抖地屁股都离开了床铺,爽飞,“进、又进来了,老公的大鸡巴……又进来了呜……进来……进来操死……操死我呜……”
用最后的力气附和陆闻昼叫完这句呻吟,禹纾彻底颓了,双眼迷离,津液横飞,骚穴里的淫水被陆闻昼的鸡巴抽打成白色的泡沫,鸡巴不停地在骚穴里操弄,禹纾估计自己的小穴形状都成了陆闻昼的鸡巴形。
禹纾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裹得陆闻昼也越来越舒服,又抽插好几百下后,射精的快感终于冲到脑海,他按住禹纾的耻骨,整个人下沉往禹纾身上压,猛地,“唔嗯……”
一大股浓精一滴不剩,全部被射进了禹纾的子宫深处,咕噜咕噜的,子宫里被灌得满满当当,禹纾不太舒服,想动一动,让精液能够流出来,可是陆闻昼怎么肯,他用手抓住禹纾的大屁股,不让对方动,还附在禹纾耳边轻声说:“老婆,不要动,让精液在你的子宫里,给我怀个孩子。”
……
一夜云雨,禹纾太累,还沉浸在睡梦中。
陆闻昼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公司有个紧急会议,他必须出席,尽管再不愿意,陆闻昼还是得起来。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摸禹纾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放下心来。
助理带来的早餐都是按照他平时的习惯,西式为主,怕禹纾吃不习惯,陆闻昼亲自去厨房,熬了一锅软糯的小米粥。
将领带打好,陆闻昼走到床前,看着还在睡梦中禹纾,眼底的笑意掩盖不住,他伸出手,摸了把禹纾额前的几缕头发,正当他还要继续在饱满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事后清晨、四目相对,昨晚的一切全部浮现在脑海,特别是自己被操的射尿那一幕反复在脑海播放,禹纾一下就脸红了,面对陆闻昼还有一丝尴尬。
陆闻昼才不管那么多,继续他的想法。
“啵~”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上午有个会,我不得不去,你再睡一会儿,厨房里有粥温着,起来记得吃一点,我先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陆闻昼停顿一下,摸摸禹纾的眉毛,接着说:“没事也能给我发消息,我特别想收到你的消息。”
虽然没懂什么意思,禹纾还是下意识的答应,点点头,“嗯。”
一个嗯字,沙哑地不行。
陆闻昼眉心蹙了蹙,“等会儿我叫人给你送点药来,看来以后还是要少叫。”
陆闻昼说的一脸正经,就好像昨晚那个逼着人开口说话的不是他一样,禹纾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