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做啦?怎么样?说说呗,你新婚老公猛不猛?听你这声音,感觉还不错啊~”谈时在电话那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催促着禹纾发表睡后感想。

禹纾端起陆闻昼给温的小米粥,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小勺,脑子里又不自觉想起自己被他操到失禁的模样,脸上一红,“你别说,挺猛的,”禹纾停顿一下,勺子在粥碗里翻了翻,“而且,你知道吧,他看起来挺正经一个人,在床上,挺……”

“挺什么?变态啊?”

禹纾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反正我挺享受,和他做比和以前任何人做都要爽。”

“那不就行了,看你这么幸福,那我这个做老板的就放你一周婚假吧,一周以后记得准时回来上班哈。”

谈时比禹纾大一届,读书时两学长学弟关系就还不错,毕业后,禹纾更是直接到了谈时的画室工作。

“好哒老板~”

禹纾起来得晚,吃过小米粥以后已经下午一点多,他拿起手机,想给陆闻昼发点什么,门铃就响起。

禹纾往猫眼一看,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端正地站在门口,往下,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

“禹先生您好,我是陆总的助理,关致,陆总说您身体不适,让我为您送点药来。”

禹纾打开门,从关致手中接过药,“替我谢谢你们陆总。”

两个人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谁都没有要下一步的意思。

关致欲言又止的,手都不安稳,在自己大腿上上下摩擦。

“还有什么事情吗关助?”禹纾只好自己开口。

关致清了清嗓子,又咳嗽一下,说到:“禹先生,陆总特意吩咐我告诉您,里面除了嗓子的,额嗯……”关致尴尬地抓下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嗯?还有什么吗?”禹纾扯开袋子,刨开最上面的润喉浆和润喉糖,下面赤裸裸地摆放着一个绿色包装的盒子,上面的黑字明晃晃进入禹纾的眼睛,他知道的,是事后消肿的药膏,他手一僵,药膏直接从手上脱落。

关致硬着头皮,接着没说完的话,“陆总说让您一定要上药,他回来会检查的。”说完,一溜烟就跑了,连句道别都没有。

“啊-”禹纾呆滞在原地,僵硬地将门关上,随后猛地靠在墙上,有点尴尬,这种事情,是要告诉助理的吗?“天呐,好羞耻。”

禹纾以前从没有涂过这种药膏,没必要,第一次涂,还有些不知所措,特别还是涂自己前面的那个地方。

他在浴室鼓捣好一会儿,都没弄个明白,还搞得自己满头大汗,累。他去厨房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小口,准备回去接着弄。

这次他聪明了,浴室里没有方便坐的地方,还不如卧室床上来得舒服。他将卧室的帘子都拉上,确定门也关好,将暖黄色的室内灯打开,一切准备就绪,禹纾在黑色的床单上坐下来,叉开双腿。

手指有些温凉,药膏又是薄荷的味道,手指裹上药膏,一接触到穴口,禹纾身子就猛地一抖,“还怪刺激的,”禹纾取笑开口,倒还是个不一样的体验。

“呜嗯~”手指带着药膏在穴口转了一圈,禹纾手指稍稍用力,在穴口按摩几下,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更方便药膏融化。刚开始还是好好的涂药,可越摸到后面,体内传来的异样就更加明显。

禹纾从来就不是淡欲的人,以前他几乎每周都会和炮友们约次,昨天晚上只来了一发,还是插的前面,所以现在,他的手指只是在穴外面按摩几下,里面就空虚瘙痒起来。

禹纾不自觉向后仰起身子,脖子自由往后掉,呻吟声从嘴里缓缓溢出,“嗯啊……啊……”刚破开的穴比屁眼更加敏感,没过一会儿,一股淫水就缓缓从穴里流了出来,仅仅是按摩穴口,禹纾一点得不到满足,他开始将手指插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以后,空虚的淫穴终于有了一丝满足,不过不够,还不够――

禹纾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手指不停里里外外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