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掉了陈幺的裤子,都没仔细看,他就拧起了眉,“我走了后你自己没上药?是没伤着,肿了你不知道吗?”
陈幺已经不动了。
反抗无效,爱咋咋地吧。
李冕又给陈幺提上裤子,他还把陈幺翻了过来,见人始终不拿正眼看他:“生气了?”
陈幺说没有。
“明明就是生气了。”李冕往陈幺脸下面凑,“是因为我没给姐夫上药,还是因为我刚刚打姐夫的屁股,伤到姐夫的自尊了?别生气嘛,姐夫乖一点在这等我,我现在就去给姐夫买药。”
陈幺睫毛动了下,他太不习惯李冕跟他这样说话,怎么说呢,就跟哄对象一样:“小冕。”
他就是同意了,短时间之内也适应不了跟李冕像情侣似的处,他拉住了李冕的手,“别去了,过两天就好了。”
让李冕给他买那里的药,他怎么好意思。
李冕才站起来,他看着他姐夫拉着他手,唇角微扬:“姐夫是舍不得我走吗?听说人丢了初夜后都会特别的脆弱和黏人,姐夫,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我陪着你?”
陈幺:“……”
我想一脚踢死你还差不多。
你年纪不大,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李冕也没坚持要走:“那我点外卖让人送过来吧。”他顺势坐下,手很自然地往陈幺腰上摸,“姐夫,我给你按按腰吧。”
陈幺受不了李冕了,他虽然没躲,但眼睛瞥向了李冕:“小冕,你现在坐到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