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正常的男性体温,那一瞬,却像是岩浆滚落在她皮肤上,猝不及防地,灼得她心脏难受成?一团。
那几乎不能称之为一个吻,暴戾的男性气息爆裂开,他凶恶到宛如?撕咬。唇贴唇,舌尖狠狠顶开她齿关,许珈毓偏头想躲。
可就这一个动作,像是彻底激怒了他。
江泊雪一
弋?
只手牢牢把控住她下?颚,强迫她抬头,至始至终维持这个仰望的姿态。
他在那一刻,理智尽失,是好脾气也?没了,耐心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曾经想维持的好形象,就那么“轰隆”一声塌了,不复存在。
根本想不出别的方法,只是越吻越觉得她怎么会这么气人。
最后就像是为了故意惩罚她,他咬破了唇,瞬间闻见了血腥味。
咬够了,他松口,手掌却仍然狠狠箍住她没有移开,许珈毓抬眼,江泊雪眼眸一片漆黑。
“你?是要跟我分手吗?”
他缓慢而清晰重复一遍。
嘴唇发麻,舌尖也?是麻的,许珈毓微微喘着气,那股子血腥味一直在嘴里打转。
过不久,她微微低眸,脸上碎发散乱:“我没有这样说过。”
“那就是这样想过?”江泊雪笑了声,呼吸转了好几个来回。
许珈毓不吭声了,她没法说不是。
她没法继续对着他撒谎。
“好。”他懂了,终于蓦地松开了扼制她的手,脱力般往后退了几步。
他隔开一臂距离看她,没有生气,连语气听上去都?平平淡淡:“那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男朋友?”
许珈毓愣怔,眼前几乎模糊。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不回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珈毓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难听:“对不起。”
她垂下?脑袋,从江泊雪的视角,只能看到她侧颈一弯滑腻白皙的肌肤,在幽暗室内,莹润到近乎夺目。
但他并?不是想听她就简简单单说对不起。
江泊雪低头:“许珈毓,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你?瞒瞒我,我骗骗你?,是吗,你?是这么觉得的是吗?”
她喉咙哽咽几乎到无措:“我……”
“然后我们彼此不过问彼此的事,你?宁可找别人帮忙也?不找我,你?的朋友圈从不带我介入,我的圈子你?也?兴致缺缺,我们就这么互不干涉,彼此独立,就好像每天?上班下?班你?那些同事……当然了。”
他讽刺一笑,或许是她的错觉,黑暗中,江泊雪的目光竟然拖拽得几分落寞:“也?比同事好一点,同事起码不能想睡觉就睡觉,想上床就上床,同事总没有我们那么亲近,对吗?”
他站在夜色里,平静而缓慢地问她:“是这样谈?你?是想这样谈?”
声音喑哑低沉,每一句都?温和,像是认真询问,又如?同只是在说不值一提的小?事。
吐息的热气喷洒在脸颊,凑近了,能闻见他身上很淡的烟草味。
江泊雪从前不爱抽烟,工作上的事务太?杂,有时压力大,难免抽几支。可他大概是怕她闻不习惯,在一起后,把烟草换成?了柔和的山茶香。
可她今夜闻到的不是山茶。
那种略微呛人的味道浅浅萦绕,还来不及散去,不知道他在等她回家的时候,抽了多少?。
许珈毓蓦地鼻尖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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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觉得心里很难受,沉默后再开口,习惯性说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这句,她心里居然好受了起来,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一下?子有了发泄的缺口。
就好像终于如?释重负了,不用?再背着沉重的枷锁。
许珈毓顿了顿,说出口:“如?果你?想分手,我……我没意见。”
他咬牙:“分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