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来这的,有个导演觉得我漂亮,很适合演他电影里的花瓶,我要花好久才能赚到这么多钱,你居然直接就捐掉了。”

她掉眼泪了,声音里带上了重重的哭腔,边吸鼻子边呜咽:“……沈献仪你还是人吗?你一点都对不起我,我赚钱好难,谁让你捐了,我都快穷死了,你把钱扔了都不愿意给我,我是不是还不如许愿池里的王八……”

他忍不住将她抱到怀里,抬手给她擦起了眼泪,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去和牧师协商一下看能不能收回来。”

她抬头用那双哭红了的眼睛看着他:“还可以收回来吗?”

沈献仪摇了摇头:“通常是不可以的,但如果夫妻双方一方信教一方不信教,信教的那方在不信教的那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财物奉献给了教会,奉献出去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不信教的伴侣有权把已经奉献出去的财务收回来。”

虽然这段话很长也很拗口,可时黎在面对跟钱有关的事情时,总能用最快的速度理解到位,她想明白了又问道:“可我们没结婚也可以吗?”

她还在往下掉眼泪,他伸出手按住她的脸,用指腹在她的眼睛下面擦了擦:“我去协商一下看看,你不要哭。”

刚才还表现出脆弱模样的时黎,这会儿直接拉着沈献仪又回去了:“快点去,钱要不回来你也不要回来了。”

时黎一直在哭,眼神幽怨的一会儿看看沈献仪,一会儿看看牧师,很怕两百多万真的就这么连个响都没听见,直接就从他的银行卡里消失不见了。

他们纯英文沟通,时黎什么都听不懂,聊完后,沈献仪过来见她了,说道:“收回来了。”

“那就好。”时黎用手不住地抚着胸口,终于松了口气。

“你真的不要再败家了少爷,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算我求你,你捐的不是钱,你是在捐我的阳寿。”

他看了时黎一会儿,垂下了头:“我留了三十万没有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