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她清楚自己多少斤两,行馆是要够档次,但她也不全只卖硬体上看得见摸得着的「实」,还有许多「虚」。真正赚钱的东西还在她脑里。否则依她这屋宅还是夫婿所赠的身家,哪比拼得上京里不知传承多少代的富贵氏族。
与朱伯走了一趟,杜丹又与钱家来的几名行家聊了许多。
高手便是高手,一番交流,她又得到许多资讯与新想法。
有些地方确实做些改动会更好。可说来简单,用料该哪寻来是大问题,人手得再安排,再来是花销……
工期已經進入末段,突然要做更動,原本幾乎不存的一點餘裕更被榨個精光,得立即處理。
饒是杜丹這般能操勞的,面對一堆十萬火急的活兒,也大感吃不消。
她一早來到工地,這轉那轉,聽意見又討論做決策,忙活一早上,中午隨意讓下人在途經的路邊買了包子食糧果腹,便又匆匆趕往一農家。這幾日與大廚研發的菜色有幾樣食材不太適當,她得再去瞧瞧能否找到更合適的替代品。
車廂內,兩個綁雙髻的小丫鬟安安靜靜候在杜丹左右,小心伺候。
兩個小丫鬟都是杜丹後來挑的,人牙從外地買來的小丫頭,一個八歲、一個十歲,在大翼已經能工作。被杜丹帶在身邊,很是聽話老實,個子雖小,隨她上山下田沒喊過累,兢兢業業跟著。
她總共就挑了四人,另兩個今日留在宅裡幹其他活。
四個丫頭年紀都不大,最長的不過十一。經過上回事件,杜丹也是圖個省事,擔心年紀大的心思雜,乾脆挑了小的。優點是乖巧,卻分攤不了她肩上一堆雜事。
越接近駿工,越是每日在燃燒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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