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忍住,没有彻底标记自己了。

“别吃了。”兰舒低着头,看起来和昨晚那个顺从又崩溃的Omega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轻飘飘地拿过那药,不容置喙道:“对身体不好。”

屋内没有开灯,窗帘拉得严密,他身上还带着昨天印上去的痕迹。

他为什么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