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已经上了车,愣是被人拽着换了辆车,朝医院开去。

楚相言看了眼驾驶座上的alpha,疲惫地合上眼,转头望向车窗外。

B城的初春还是很冷,不过已经吹来的已经不是刺骨的寒风,早春的植物也抽了绿芽。

楚相言抚着圆滚滚的小腹,心想宝宝能出生在这么温柔的季节挺好的。

产检室不允许alpha进入,护士挽着走路已然有些笨拙的omega进了化验室。

“气色比上个月来时好许多了。”护士跟楚相言聊天。

“是,最近不忙,一直在修养。”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越到后面越要注意。”

“嘶~”就算分散开注意力,楚相言还是被腺体里冰冷尖锐的针管扎的疼呼。

护士笑盈盈道:“今天是最后一次产检了,要多抽一管到生产备用。”

“嗯。”楚相言咬牙坚持。

漫长的提取过程终于结束了,短短半分钟,楚相言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这点儿痛不什么,”护士用最温柔的口气说着最恐怖的话,“你是第一次生产没经验,等到预产期那几天,就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了。”

楚相言深深眨眼,生孩子比扎腺体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