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利起诉你们。”
“小楚,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的情况非常复杂,无论是腺体健康,还是学历确实都不算优秀,而且现在公司不景气,被裁员也是意料之中的,希望你能理解。”
学历确实是楚相言的硬伤,楚家从未将他当人看,仅有的本科学历还是他自己拼命考出来的。
他无话可说,“我的东西呢?”
“放仓库了。”
他只从箱子里拿回一个玻璃花瓶,离开公司打算回家。
楚家破产,所有的资产都被抵押拍卖,楚相言为了方便上班,就在公司边租了个廉价公寓。
往家走的路上会经过一个菜市场,他买了些菜,还有一包粉红色的山茶,纤薄的花瓣柔韧,它被报纸包着,交叠得抱成一团,食指粗的木枝支撑着它们向外迸发生命力。
公寓在深巷中,整体维护很差,水泥墙上贴满了小广告,还有刺鼻的霉味,楼梯灯忽闪忽灭,顺台阶而上,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